新的真氣,混厚精純,生機勃勃,且更是如指臂使,任由他揉捏控制,好似聽話的貓兒一般。
王鶴一喜,連忙控制這股真氣一分為二,一留自己體內,一去符敏儀體內。「老婆,你覺的如何?」卻是已經不要臉的稱符敏儀為老婆起來。
符敏儀臉上一紅,卻是害羞說道:「還還好,是有所好轉,就是就是身子酥麻的厲害。」
王鶴「嘿嘿」壞笑,如今小命可保,自是生了別的心思,只聽他說道:「那我們來換個動作。」說着就是一陣亂動。
「你,別」符敏儀卻是難忍,說了幾句便再講不下去,只得委屈着配合王大老闆,卻是羊入虎口,當真可憐。
「認認真真「的練完功後,兩人已是均無大礙,雖然王鶴生怕有什麼問題,又強行多練了幾遍,但總之,兩人確實無事了。
王鶴說道:「之前聽師傅說過,北冥神功、小無相功與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同屬一脈,陰陽互補,原來如此。如今你我二人功力是更進一步,當真可喜可賀。」
符敏儀卻是在他腰間輕掐了一下,道:「也不知羞。哪裏有用用這法子融合的功法,何況要不是有《易筋經》相助,我倆只怕早就油盡燈枯了。」
王鶴摟着佳人,只感心中幸福,卻不願多想,隨口答道:「管他呢,好了就行。」
符敏儀無奈,但也不願掃了自己小丈夫的興致,不在言語。兩人依偎,濃情蜜意。王鶴剛覺得可能還是有隱患,需要再練一練功的時候,卻聽符敏儀驚呼一聲,裹着被子下了床去,只留王大老闆光溜溜的一人在床上。等她再回來時,卻是多了一人,正是李清露。
王鶴皺眉道:「你抱她過來作甚?」
符敏儀答道:「不論她做了什麼,總是咱倆師妹,何況她曾叫過我一聲姐姐,如今我當然要救她性命。」
王鶴一腦門黑線,心知自己這老婆對稱她為姐姐的人都懷有莫名好感,雖不爽,但也無可奈何,而且倘若不是這樣,自己怕是也進不到她的心中。可即使如此,他卻仍看李清露不順眼,這丫頭年紀輕輕,卻心機頗深,演技更是能拿奧斯卡小金人了,欺騙別人感情跟玩似的。於是他便說道:「你怎麼救她,你又不是男子,還能嘿嘿。」
符敏儀卻是又擰了他一下道:「此事重要,勿要調笑。當初你可不敢如此對我說話,一口一個仙子、師姐的叫着。」
王鶴臉上微紅,好在符敏儀也不欲多為難他,只是說道:「好了,你先將師妹衣裙除了,都濕透了。」
王鶴明知故問:「啊,怎麼濕的?」
符敏儀輕啐一口道:「又要討打!」
王鶴連道不敢,只是臉上苦悶問道:「真要救她啊!你不心疼?」
符敏儀臉上一紅道:「自然心疼,回來便多與你做些好吃的。」
於是,王大老闆就以幾盤菜的價格,耕了一晚上的地,簡直比老黃牛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