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金悅兒補了刀,確定她再無上位可能,渁競天心滿意足出了侯府的門。
金誠跟在後頭。
在渁競天的努力勸說下,金誠不再糾纏和離之事了,今日。
金誠喊住渁競天:「渁大人,何時能去鄙舍坐坐?」
渁競天回頭白他一眼:「那是你的舍嗎?不是金大人的嗎?你這就要當你老子的家了?」
說完,瞪他一眼,上馬離去。
金誠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嘀咕了句:「那也是我的家,怎麼就不能做主?」
也打馬回府。
燕平侯父子送走了人,韓謙抱着匣子回了自己屋,燕平侯便氣勢洶洶去找韓夫人算賬,今日真是把他老臉丟盡了。
「那金悅兒怎麼出的二門?別說你一個當家侯夫人管不住!」
韓夫人臉色比他還不好看,看着氣悶又有些心虛。
燕平侯心下一個瞭然,拿手指頭虛虛點着她:「你就由着你那好侄女鬧吧。」
金悅兒這事,還真是沈煙霞弄出來的。
要說金汐兒是沈煙霞最恨的人,那金悅兒就是她最膈應的人。不是她橫插一腳,如今她早是世子夫人了。
金悅兒被降成妾,又被禁足,她很高興,卻不滿意。今日聽說,外院有金誠和渁競天齊登門,便起了心思。
原本韓夫人想抱韓桐到身邊養,只是才起了心思,並未與人多說。但沈煙霞卻是知道的。她便讓人偷偷將這事說成十成十,透露給金悅兒聽,並描述的她晚一步都再不會母子相認一般緊急。
她知道金悅兒絕不會沉住氣,沒了兒子,隨時都能被收拾死。
果然,金悅兒要衝出去。
沈煙霞忙帶了韓蘊去纏住韓夫人,暗示下人為金悅兒開路,並示意身邊人截住有關金悅兒的消息。
因此,直到金悅兒被拖回後院,韓夫人才知道怎麼回事。
問清原委的韓夫人險些要暈,真想狠狠一巴掌打過去,但她忍住了。
為了自己爭風吃醋小心思,竟然把侯府臉面狠狠給外人踩的,蠢不可及!
韓夫人沒甩那巴掌,不是心疼侄女,而是終於有理由搪塞娘家哥嫂了。這麼蠢的女兒,他們還妄想讓她做主母?
韓夫人竟是了了一樁心事,見燕平侯發怒,沒像以前一般為沈煙霞辯解,而是帶着一股灰心的輕鬆又恭敬道:「我已罰了相關人等。侯爺,我看中了幾個大家女,還要您看一下。」
燕平侯詫異望了她眼,終於放棄那蠢侄女了?這樣一想,倒也沒那麼氣了,恩了一聲道:「把人選拿來,看能不能明年春里迎新人。」
還不知道自己即將有繼妻的韓謙回了自己院子,小心將匣子放在桌上,又小心打開,揭開裹着的錦緞,果然見到裏頭是一座觀音送子,五彩細瓷燒制,觀音的手彎里,懷裏,肩上,腳下,皆是眉清目秀小童子,煞是可愛。
雖然很精緻,卻不貴重,這也是當時那掌柜猶豫的原因。不夠值錢,怎麼滿足水匪寨主喲。
韓謙失神望着幾個小童,嘴角彎彎翹起,若是他和汐兒有個孩子…
當晚,呂芙蓉進了侯府,韓謙努力耕耘一夜,差點兒把嬌花蹂躪蔫了。
兒子,兒子,他要給汐兒挑個最好的兒子。
韓蘊和韓桐,他卻是不想的,汐兒因為他們生母定然不喜,還是生個汐兒喜歡的。至於被拖走的金悅兒和被禁足的沈煙霞,韓謙記着渁競天的話,再沒去安撫,冷落了起來,心裏竟一陣輕鬆。
韓謙耕耘的有些太努力,呂芙蓉應付的竟吃力,沒多久,侯府又抬進一頂粉轎,韓謙更努力了。
而金誠被渁競天莫名瞪了回家,跟金大人一五一十說來,金大人弄不清她是幾個意思。
嘆了聲:「侯府是不會答應和離的,以後這事你再提上一次便不要再說了。」
金誠悶悶。
金誠回了自己屋子,郭氏便迎上來問,也是問和離之事。
金誠隨口道:「怕是不成了。以後不要再提。」
「啊?」郭氏眼前晃過當初那近百抬的嫁妝,那可是金家一半家底啊。
「大爺,到底發生了何事?」
若是以前金誠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