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都藏到了車板的下面,上面又釘了塊板,這樣沒有人會發現這麼年輕的「車把式」會夾帶着如此貴重的東西。
霍小山還找了一塊厚木板,將那把雁翎刀藏了進去,好在這雁翎刀比平常的大刀片要短要窄而那木板又足夠厚,如果不弄斷木板,沒有人知道裏面會藏着一把利刃。
可讓慕容沛感到搞笑的是,霍小山竟又花錢找人在那長條板上寫了幾個大字,竟然是「先考王二狗之靈位」!還象模象樣地做了一個骨灰盒,那骨灰盒足有一尺長的樣子,裏面裝的卻是那滿洲國的玉璽。
他還給自己和慕容沛一人弄了一條白布的腰帶,做出一副奔喪的架勢。
霍小山還說等碰到合適的再一匹和這驢個頭差不多的馬,好讓它們換班拉車。
霍小山所做的這一切既讓慕容沛暗自佩服他心思的慎密又感到好笑無比。
「你不是會日本話嗎?」霍小山的問話打斷了慕容沛的遐想
「是啊,怎麼?」慕容沛問道。
「我想咱們得正經走上好長一段路呢,反正也沒事,你教我學日本話吧,以後打鬼子說不定能用上。」霍小山說道。
「好啊。」慕容沛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就這樣,在以後的日子裏,霍小山便開始跟慕容沛學日語。
中國人學日語的發音相對講還是要比學英語要容易的,這和每個人所在國家民族的母語有關。
霍小山本就聰明,學日語發音也有自己的辦法。吃飯叫咪西,混蛋叫八嘎自不必說,他把別的也學了個七七八八,比如日語裏手槍的讀音是屁死頭魯,霍小山就記成劈死頭驢,武士的讀音是灑木拉衣,霍小山就記成傻啦八唧,其餘的如什麼手榴彈叫胎那當該,什麼擲彈筒叫胎給當濤,霍小山也全有自己的辦法熟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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