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他聲音大到什麼地步嗎?那幫鬼佬想在街上搜我口袋,他『汪』的一聲,響到5oo米外的警車裏都有警察探頭看過來。
所以他們嘲笑我,說華人都是垃圾狗在一起,但是再也不敢在街上動我。
我一直沒想明白那邊怎麼會有華夏田園犬?人不幫我,只有華夏狗能幫我,你們說好笑不好笑。」
李振藩雖然在笑,蘇懷和盛夏美卻都感覺這位驕傲不遜的武術家,童年時的辛酸.
「後來呢?」盛夏美問道。
「後來,只要我放學,它肯定在街口等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叫它,不過它不介意,學校里的鬼佬無論是白人,還是黑人,都有一些親戚,朋友來接,而我也不差,我有這條華夏狗接我,半年時間,不間斷。
於是我決定,讓他跟我姓李,以後他就是我兄弟,帶他回家。」
李振藩說着笑得很開心:「當時,我真的不管家裏人怎麼說,我不在意,我只知道這狗我養定了,我就叫他阿隆,他輕輕『汪』了一聲,仿佛是在說『好』。
你們是不知道在國外養狗多麻煩,哈哈,阿隆一身的病,在寵物醫院待了兩個星期才回來,又是擦藥洗澡,又是結紮的,我之前幾年攢的零花錢,全部都丟進去了。
最麻煩的是,我為了叫他在門外大小便,早上要早起半個消失,晚上要在11點左右到街上去。
你知道11點時,那邊經常能聽到槍響,每次遛狗我都嚇得夠嗆。
後來的半年,他每次都到點劃門,讓我媽把門打開,然後他就屁顛顛的在街口接我,護送我回家,風雨無阻,下雨的時候,他還懂得進家門前先甩一下毛,在地毯擦一下腳……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