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麼?」雷獅子冷冷哼了一聲,寒聲道:「秦爺如此做,哪是在為司馬報仇,根本就是為他秦爺自己的利益。」
鍾無極搖了搖頭,深深地望了雷獅子一眼,站起了身,悽然道:「秦爺身為貫丘大將軍,自有他的家族使命和責任,他不可能為了我們幾個屬下,有一丁點損失。他給予我們的重生之恩,我們為他做再多,哪怕是付出我們的生命,那也是理所當然,毫無怨言。」
聞言,雷獅子的神色緩和了些,他抬起迷離的雙眼,望着鍾無極,他的無奈與悲涼,雷獅子瞧的清清楚楚。他舒了一口長氣,激憤道:「司馬的仇,我們可以日後找鍾幽幽報,可是秦爺為什麼要追殺仲孟呢?他可是我們出生入死的兄弟。」
鍾無極不去見雷獅子凜冽的眼眸,不去聽他的怒吼,應道:「姜仲孟的事沒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這件事情上,我覺得秦爺沒有做錯。」說着,又要坐回椅子,去取那桌面上的酒杯。
雷獅子一把奪過酒杯,吼聲道:「這是我為仲孟準備的酒,你沒資格喝,這椅子也是,你離它遠些。」
鍾無極有些無奈,便將手伸向了桌子另一方,在他手指快碰到第二個酒杯時,雷獅子又一把將它奪下,冷聲道:「這是我為司馬準備的酒,不許你糟蹋了這酒。」
第五百三十一章 四個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