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苦笑道,「我這時候說,也不過是馬後炮罷了。」
&父,您都接到新君令指,讓您做東路指揮使……」岳飛不明白,為什么叔父不廣招天下英傑,充實軍部。
朱勝非坐下來,喝了口茶,「你一定是在奇怪為什麼我既然有令可依,完全能夠調兵,為什麼卻一動不動嗎?」
「……是,飛不懂。」
&下我們應天禁軍廂軍還有一些義軍。統統加起來,也有三萬多人,說起來這人數已經不算少了,就算是再招。一,不過是招些飢餓農夫,幸運的話,能有幾名勇士,但絕對是百無其一。二,年多來,雖無真正上過戰場,你也是帶過士兵訓練過,也曾經分成幾隊來演練過,你應該能明白,訓練過,懂得聽令的士兵與就是被招進來填人數之間的區別。」
朱勝非知道岳飛忠肝義膽,滿腔熱血報國,可惜有時候年輕人的想法就是太天真,如果想什麼都可以去做什麼,那大家不就是亂了套了嗎?
&岳飛好像明白了什麼,卻又有些不明白。
朱勝非笑了笑,「這樣說法,一個人就有一個想法。在軍隊裏學習訓練過,起碼知道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能說。而剛剛填充進來的人,就可能會口沒遮攔。」他想到自己家裏都出現過兩次奸細,面色不由得凝重起來,「若火之燎於原,不可嚮邇。」
&小侄必謹記在心。不過皇九子康王倒算是個豪傑!居然敢挺身而出,還曾言道,若是攻金,不必掛念!可笑派出的宰相張邦昌一路哭泣不止,實在是丟臉。」
&活在世,有輕如鴻毛,也有重於泰山。康王此時,確實可敬可佩。「
圓圓正在打點的行囊,她一個人上路是肯定不行的,應天跑跑她可能還行,真出了城,她就是個睜眼瞎子。
薛原、馮程還有甘福,這三個人都必須帶上,一人武藝在身,一人照顧馬匹,還有甘福這個火炮手,那柳衣白也要加上,還有她自己,算是個後勤吧,正好一隊人。錢什麼的她都有,吃食嘛,這個問題暫時也可以不去管它,就是怎麼瞞着爹跟男神,說服他們偷偷出城?
找個什麼樣的理由呢?
說想爺爺奶奶了,讓他們陪着去?可是好像這樣一開始方向就不一樣了吧?
圓圓不禁苦惱起來。
誰又曾想,朱勝非岳飛兩人的戲言此時正真實發現在開封城郊,西部邊境大將姚平仲被皇帝趙桓召見問策,好不容易得見聖顏的姚平仲立馬拍胸脯保證,願率敢死隊夜中突襲金國完顏宗望退至開封西北遠郊的孟陽駐所,君臣樂之,但趙桓本與种師道約好等到其弟种師中率兵到來,春分之時再行動手。但姚仲平擔心他無法出戰,功名均由種家所得,反覆保證,夜襲奇功,不但可以生擒斡離不,還可以搶回康王。與等不及的趙桓一拍即合,不料是夜連襲兩營,均是空營,金人不知何故早已經撤走,並立即派出使者責問趙桓,本是議和,為何突襲金營!
趙桓無奈,只得罷免了李綱及師種道的軍權。
金兵復至開封城下,趙桓大為惶恐,忙派遣使者說:「初不知其事,且將加罪其人。」
李邦彥又使趙桓下令不得得罪金兵,一霹靂炮手發炮後竟被梟首處死。開封眾人此時言論紛紛,猜測此事實屬議和派為了壓制主戰派故意將夜襲信息傳給奸細鄧圭。太學生們與京城數萬百姓十分擔心李綱,種師安危,紛紛至皇宮面前請願,請求見种師道、李綱一面。趙桓復立李綱,一方面下詔讓軍隊對請願眾人進行鎮壓。後种師道乘車而來,掀開車簾親見其安全無恙,眾人方才散去。
完顏宗望再攻城時被西軍擊退,見李綱復立,也不敢孤軍深入,於是停止進攻,得到正式宋朝割讓三鎮承諾後,改肅王趙樞為人質,康王趙構得以回歸。
&子定非宋國皇子,自來金營,言談自若,讀書書字,甚至可挽弓與金國殿下一較高下。「金國使者看了眼雙腿如篩的肅王趙樞,」這個才像嘛!「說完揮了揮手,」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