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川指了指籃子,「首長同志,請您雙手抱着籃子,把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然後你問什麼,我才可以回答,否則,咱們就只能同歸於盡。」
藍軍旅長是第一次被活捉,他曾經也幻想過,如果我方指揮部被紅方特種兵突襲的話,我們該怎麼應對。所以他設置了反滲透組,還把指揮部的位置設為絕密級別,更是把明哨全變成暗哨,但是他沒想到,今天發生的一切,讓他真的有點措手不及。
電子營覆滅,反滲透組被毀,暗哨不在起作用,就連自己都被活捉了。
旅長心裏有太多太多問題,所以他想先把心裏的疑惑解決再說。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能快的過一把92手槍,所以也就照着孟川的話做了,把雙手放在籃子上,放到孟川能看到的地方。
孟川看到藍軍旅長的做法後,又看了一眼警衛員,「同志,你難道還想讓我親自去把你的手槍摘下來麼,能不能有點眼色,自己把武器交出來。」
警衛員聽到孟川的話,頓時一愣,在戰場上,武器即生命,沒有武器就等於丟掉了生命,自己怎麼可能願意把腰間的武器給孟川。
孟川見到自己的話不管用,笑了,「看來你這個警衛員當的不稱職啊,你是負責首長安全的,現在首長在我手裏,你還敢猶豫?你知道你這一猶豫,會對首長造成生命威脅嗎?」
警衛員現在在前排,根本沒辦法朝孟川反擊,如果自己在被繳了械,那後面在想制住孟川就太難了。
可是不繳械也不行,孟川說的對,首長現在的命在他手裏,而自己是負責首長安全的,自己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首長前面,不然就是不盡責。沒辦法,警衛員只能把腰間的手槍取出來。
孟川見到警衛員取槍的動作,立刻喊道:「停下。」
警衛員隨即停下了動作。
「先把手槍的保險關了。」
警衛員根本就沒有拿槍反擊的意思,因為自己掏出槍向後射擊,手腕必須翻過來,而這需要一絲的時間。儘管完成這個動作只需要零點幾秒,但自己依舊沒有這個時間,自己可不會拿首長的命開玩笑,就算這是演習,也不行。
不過這個孟川可夠謹慎的,連保險開沒開這樣的細節都能注意到,警衛員單手把保險關上後,才把槍慢慢掏出來,「我照做了,也請你給我們首長足夠的尊重,把槍收回去,我保證我不會亂動。」
孟川一把拽過來警衛員手裏的槍,順勢揣進懷裏,「這是個好建議,我會考慮這個問題的。」
此時孟川把上衣角給撩開了,露出一截炸藥,然後把引線纏在小手指上,「首長同志,我這是是拉弦即炸的炸藥,所以你也別想着後頭還可以襲擊我什麼的。要不你們就乖乖聽我的話,要不咱們就同歸於盡,反正有您這個藍軍司令陪着我,我也沒什麼好遺憾的。」
開車的警衛員聽到這話,懵了,這是魚死網破的打法啊,如果說手槍算是防禦性武器的話,那即時炸藥就是標準的同歸於盡的武器了,這個到底是什麼人,就算這是演習,也不能不把自己的命當命啊。
旅長看到孟川這一手更好奇了,「有點意思,我曾經涉獵過關於特種作戰的書籍,那裏面的思維我也稍微懂一點,不把自己的命當命,這是首先要注入特種兵腦思維,其次才是膽大心細,我看你做的很到位,你應該不是紅方偵察兵吧,你們集團軍不會是派特種兵過來了吧。」
孟川『呵』了一聲,「首長同志,我們是紅方,不會搞犯規的事。我是a集團軍機步旅合成營重炮連連長孟川,不是你口中的特種兵。」
藍軍旅長一聽孟川居然是個軍事指揮官,真的是驚了,「重炮連連長?現在重炮連連長都會搞特種作戰了?我看你的特種作戰意識比專業的特種兵更專業,而且你演炊事兵演的真是滴水不漏,不光是我沒發現,我這個警衛員也沒發現。」
孟川看了一眼警衛員,「你的警衛員很不錯,防患意識做的非常到位,但就是容易信任人,在我沒出示身份的時候,他的警惕性很高,但是當他看到你們參謀長寫的條子後,就對我基本不設防了。這在戰場上,就是自尋死路,因為可能你的一絲軟弱,會造成無法估量的後果。」
警衛員也認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