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侏儒陰魂身上的晦氣衝掉。
最後一個建議嘛,說是建議不太合適,因為這是強制的,那就是這次的驅邪費和住院醫藥費。
雖說我的腦袋是被侏儒鬼附身後打傷的,可誰管這些,這幾天住院下來,差不多花光了我所有的錢,不從張先生那裏撈些本回來,那就太虧了。
張先生本來還鬆了口氣,可聽我後面那麼一說,頓時就緊張起來,最後他竟然跟我討價還價起來。
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到此算是真的結束了,錢雖然沒賺多少,可張先生也經此事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路還得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不能指望旁門左道,那樣最終害人害己。
上火車前,張先生跑來送我。
他問了我一個問題:「你覺得靈符這種東西真的能幫人達成心愿嗎?」
我想了想,說:「你相信它能,那它一定能,你要是不相信,那它就不能。」
我的回答屬於萬金油式的回答,就像大多數的風水師會跟那些信神卻又不相信神的人說,心誠則靈,心不誠則不靈一樣一樣的。
張先生聽了哈哈大笑,說:「你們風水師就跟路邊算命的一樣,一張嘴特能說,反正鬼啊,神啊的,我們也看不到,你們想怎麼說都行。」
我其實想告訴張先生,看不到鬼是件好事,看到了鬼那才要倒霉。
想當初,我就是因為在加油站看到了拉紙車的老鬼,才陷入了風水師這一行當中來,其中的驚險只有我自己能體會。
回到協會後,我第一時間找到了負責人,把那個封印了侏儒的符紙交了上去,並把自己的傷也指給他看,問他該怎麼處理。
當然了,我的想法是,必須得到大量的好處,這事我就不追究了,否則的話,我一定鬧下去。
不是他們搞錯了靈符,我能多出這麼多的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