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的這些。」
袁術臉色陰鬱地瞄了兄長一眼,卻也不再說話了。
劉表卻接上王匡的話頭:「涼州馬騰,西涼鐵騎甲於天下,又新受招安,正是我們驅使得動的,似乎也可以作為一路。」
王匡道:「要說到西涼鐵騎,河東董卓那裏也是一路精兵,不過此人素來是個不服管的,曾多次當面頂撞皇甫嵩,不知……」
何進一揮手:「管他服不服管,我這裏原有北軍五營,又收了西園八營,難道還怕他翻出天去嗎?這事就這麼定了,陳主簿你速速作書,邀四方豪傑共襄義舉,入京誅閹。」
勒兵入京?何進還沒回過味來,主簿陳琳已經驚呼道:「不可,掩目而捕鳥雀,是自欺也,鳥雀尚不可欺,何況此等國家大事?今將軍仗皇威掌兵要龍驤虎步高下在心,欲誅宦官如烘爐燎毛,當雷霆立斷。若是外檄大臣臨犯宮闕,英雄聚會各懷一心,此所謂授柄於人必生禍患。」
陳琳才名播於天下,說出話也是文縐縐的,何進嘴角輕輕一撇:「真是文人之見……」,一言未終,旁邊一人鼓掌而笑:「此事易如反掌何必多議?」
何進轉頭看去,卻見曹操搖頭輕笑。何進心裏咯噔一下,這曹家本出自夏侯氏,因歸於中常侍曹騰門下故改姓曹,可算是不折不扣的閹黨之人。平日參贊軍要對他都是不避嫌的,可是今日不知為何議論到謀誅宦官,怎麼讓他也聽到了呢?
何進暗暗扶住劍柄:「孟德何出此言?」
曹操似乎沒看見何進的動作,依然是搖頭輕笑:「宦官之禍古今皆有,只要今上不假以權寵,但付一獄卒足矣,何必招外兵以生亂呢?」
何進既已先入為主,自然不會聽信曹操,反而大聲叱喝道:「孟德豈有私心乎?」曹操愕然,旋即明白過來,搖頭輕笑不語。
何進雖然心中懷疑,可是曹操畢竟是他得力的手下,這次招安涼州也是曹操的主意,倒不好鬧得太僵了。他望住王匡劉表二人問道:「公節,景升,你們有何高見?」
王匡慨然道:「自鄭眾、蔡倫以殘身進位中常侍,閹豎之禍已有百五十年。今大將軍挾定亂之勢,奮雷霆之威,正可為民除害,為國懲奸。」
劉表也道:「孟德未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以如今張讓趙忠的權勢地位,哪個獄卒敢上前?本初之言才是老成謀國之計。」
何進大喜:「既如此,有哪些外兵可用來借勢呢?」
王匡扳着指頭道:「幽州劉虞,性寬意宏,麾下白馬義從威震塞北,可為一路。」
「兗州劉岱劉繇兄弟,並稱二龍,名動公卿,可為一路。」
「長沙孫堅,號稱江東猛虎,南征北戰從無敗績,可為一路。」
袁術掏了掏耳朵:「不過就是個富春鄉巴佬而已,也配叫什麼猛虎。更何況他困守荊南一隅,能不能走得出來也未可知。」
袁紹沉聲道:「公路不可輕慢此人,孫家歷來為兵家宗主,其勢力可不僅僅只有我們看到的這些。」
袁術臉色陰鬱地瞄了兄長一眼,卻也不再說話了。
劉表卻接上王匡的話頭:「涼州馬騰,西涼鐵騎甲於天下,又新受招安,正是我們驅使得動的,似乎也可以作為一路。」
王匡道:「要說到西涼鐵騎,河東董卓那裏也是一路精兵,不過此人素來是個不服管的,曾多次當面頂撞皇甫嵩,不知……」
何進一揮手:「管他服不服管,我這裏原有北軍五營,又收了西園八營,難道還怕他翻出天去嗎?這事就這麼定了,陳主簿你速速作書,邀四方豪傑共襄義舉,入京誅閹。」
勒兵入京?何進還沒回過味來,主簿陳琳已經驚呼道:「不可,掩目而捕鳥雀,是自欺也,鳥雀尚不可欺,何況此等國家大事?今將軍仗皇威掌兵要龍驤虎步高下在心,欲誅宦官如烘爐燎毛,當雷霆立斷。若是外檄大臣臨犯宮闕,英雄聚會各懷一心,此所謂授柄於人必生禍患。」
陳琳才名播於天下,說出話也是文縐縐的,何進嘴角輕輕一撇:「真是文人之見……」,一言未終,旁邊一人鼓掌而笑:「此事易如反掌何必多議?」
何進轉頭看去,卻見曹操搖頭輕笑。何進心裏咯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