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讓楚鈞重傷吧?」
「還有,這麼多天下來,其它師兄弟個個負傷掛彩,為什麼就樊師兄完好無損呢?」
彩衣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一個比一個直接,直接問得樊楚玉老臉發紅,惱羞成怒。
「彩衣,既然你們事情這麼多,我不管了,反正那裏邊的靈晶,又不止是我一個人的!」樊楚玉直接耍起了無賴。
「哼,你不管,我管!」葉真冷厲的聲音響了起來。
「就憑你,憑你那剛剛突破化靈境的修為嗎?或者說,你又能有什麼計劃?」樊楚玉嗤笑起來。
「計劃?對付四個小雜魚,還用得着什麼計劃嗎?你還鐵血,還車輪戰,若是用你的方法,就算勉強戰勝了離水宗,那也是雖勝猶恥!」
「姓葉的,大話誰不會說!還雖勝猶恥!有本事,你給我勝一個看着!」
「那你看着!」
輕蔑的嗤笑聲中,葉真大步的踏向了武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