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邊的煙頭都有六七個了。
「華哥！出來了！她們出來了！」
還在低頭吸煙的孫華忽然聽到後座的小弟激動地低聲提醒，孫華捏煙的右手微微一顫，陰沉的目光緩緩轉過去，透過車窗，眯眼透過煙霧盯着一前一後從陳家菜館走出來的趙莉莉和林秀玲。
只一眼，孫華目光就完全盯在林秀玲一人身上。
這個女人和操小鵬傳到他手機里的目標女人一模一樣，錯不了！
第一次接這種任務的孫華沒有立即行動，眯眼盯着馬路對面剛剛從陳家菜館出來的林秀玲，眼神略微複雜、掙扎。
他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行動，對馬路對面那個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麼，也知道這件事一旦做了，對他自己來說又意味着什麼。
能拜在門門下，他也曾意氣風發，也曾覺得未來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可是現實就是個惡霸，擊碎他所有的美夢，撕下他所有關於自尊的華裳。
他沒的選擇，只能聽操小鵬的吩咐。
（ps：昨晚沒更新，這一章多寫六百字，算是我的歉意。今晚還有兩章，補昨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