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楊曲憐,她立刻將楊曲憐也拉到了一旁,警示着:「那人不是你可以宵想的,別看了。」
楊曲憐聞言立刻覺得不舒服了。
這時,沈修珏突然抽出沈昀腰間軟劍,身影如鬼魅般躍上了矮山,直奔葉鷲跟前。
葉鷲大驚,來不及躲開就被軟劍深深的在肩上劃了一道口子。他立刻後躍躲開抽出手裏的劍與其對打。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以至於無論容不霏這邊的人,還是葉鷲那邊的人一時都蒙了。
九月盟盟主有危險,自是那邊的人率先反應過來拿出武器幫助葉鷲對付沈修珏。奈何沈修珏移形換影之術出神入化,其他人根本不能近身。葉鷲也幾乎只能生生受着沈修珏一下下在他身上深深的削過,若不是自己武藝超群,怕是身上的肉會被沈修珏一片片的削下。
這分明是想將人折磨致死的手法,讓葉鷲想起之前被用鞭子以穿肉及骨的法子狠抽的那次。
所以,眼前的人與上次傷他的人是同一個。
他憤怒的想說話,卻是分不出神去開口,只能盡全力保護自己不被折磨致死。他沒有還手的餘地,只能躲。
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分明就有瞬間讓他斃命的能力,卻故意選擇這麼一個折磨人的方式去殺他。
這時斷天駕着一輛馬車奔了過來。
迷夢山腳本是沒有完好的馬車,是斷天覺得如果水沂濪被抓,那被救後定是需要用到舒適的馬車。所以他便用自己的馬將那被砍下的車給裝上駕了過來。
沈昀見到馬車,立刻將水沂濪扶了上去,吩咐道:「你們這些女流趕緊離開,我上去幫忙滅了這些匪兒。」
沈修珏有多狠多厲害,容不霏再清楚不過,她擔心他真的會將葉鷲給殺了。雖然她與葉鷲未有交情,可她做不到就這麼任由自己認識的人由活生生的人變成一具死屍。
她不悅抗議:「都說好互不相犯,你們這麼做不講道義。」
沈昀若有所思的看着山上的沈修珏:「我也想講道義,可那小子不知怎的,似乎跟抽風了似的。」他沒想太多,「行了行了,你們趕緊走。對方怎麼說也人手眾多,而且那山後還有他們的窩,那窩裏有多少人是不可估量的。你們別再這裏形成拖累。」
容不霏還欲說什麼,水沂濪打斷她:「我們快走吧!趕緊找個地方讓我休息休息,我肚子有些不舒服。」
&舒服?」沈昀立刻繃緊了臉。
水沂濪笑了笑:「稍微有點,不礙事,休息休息就好。」
為了水沂濪的肚子,容不霏不敢再耽擱,這一整天裏,水沂濪究竟受了多少罪,她再清楚不過。沒有法子,她只能囑咐沈昀:「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們一定要留葉鷲一條命。」
&行行……快走!」
一乾女性陸陸續續的上了馬車,由五兒駕着馬車快速離去。
容不霏沿着窗口焦急的看着山上打鬥的人群,她從不擔心沈修珏的安危,是真的擔心被他盯上的葉鷲。
因為怕後頭有危險,馬車跑的非常快,容不霏她們趕緊把所有能墊的都墊在了水沂濪的屁股底下。
突然,外頭的五兒驚叫了起來,嚇的她們立刻抬頭望去。
透着飄起的帘子,她們清楚的看到眼前是斷崖,縱使五兒下意識緊緊的扯住馬韁,也阻止不了因慣性繼續前移的馬車。
&啊啊啊……」面臨避無可避的殘局,都爭相慘叫起來。
這時,一道淺色身影如閃電般飛了過來,他一腳踢在馬頭上,慣性前移的馬車就那麼生生的向後退了一大段距離。緊接着他跳過來一掌拍碎車壁,將容不霏扯入自己懷中緊緊的摟住,急促的喘息聲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急與慌張。
容不霏的目光依舊緊緊鎖着前頭的斷崖,她抓着沈修珏的衣服瑟瑟發抖。
聞到熟悉的味道,她突然趴在他懷裏哇哇大哭起來。
就像一個受到委屈然後找到……父親的孩子。
23.驚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