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坐定位置後,關夫人板着臉孔,見着女兒和慕天佑那小子眉目對視,柔情蜜意,心裏即是一陣焦躁。
「諸位,因小女之事,竟引很多方上門提親,關某實不敢當。我關江南昔時與慕天佑之父慕凌風有過口頭婚約,將女定給了天佑賢侄……」
不等關江南講完,黃冬梅便開口打斷:「關叔叔,口頭婚約終究只是一時戲言,那可不能當真不是。」
「更何況,我族兄黃暉非論品貌才調,都與令愛相配,這等婚姻才算門當戶對,才不辱沒蝶舞姐。」
黃暉聞言悠然一笑,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關江南淡淡一笑說道:「我關江南恪守信諾,即即是口頭協議也絕不肯食言的。」
此時,關夫人叫了起來:「不肯食言,我卻不承諾,女兒又不是一個人的,我也有份!」
「夫人……」關江南皺眉。
「什麼都不消說了。」關夫人焦躁起來:「慕天佑先前自己也誇了海口,要證明確實配得上蝶舞,那就拿出男人的勇氣和魄力來!」
「如果,慕天佑真能在三家競爭中脫穎而出,我不要慕家一文錢禮金,風風光光把女兒給嫁過去!」
慕天痕鼓掌而笑:「好!關夫人果然爽快!我慕氏家族就等這一句話。關叔叔,昔時與家父的協約暫時也沒必要提了,這三家競爭的章程如何定下來,願聞高見。」
黃冬梅冷嘲道:「這還用麼?武者之間,最直接的即是交鋒!」
慕天痕冷笑回道:「好算計啊,你這族兄至少二十一二歲了吧,家兄今年十八歲,這三四歲的差距,就被你昧着良心抹去了?」
關江南沉吟道:「天痕賢侄有何高見?」
慕天痕悠然道:「交鋒也不是不可以的,家兄與文飛揚也定下了賭約,既然黃暉兄也有興趣,那無妨加入進來,三方混戰倒也樂趣多多。」
關蝶舞不樂意了:「天痕,你說的什麼啊,什麼叫樂趣多多?」
慕天痕嘿嘿笑道:「這個賭約必定震驚整個風雲城,蝶舞姐到時候想不出名都難啊。」
黃暉冷笑道:「如此已來,豈非要比及一年半之後?」
慕天痕悠然反問:「黃暉兄莫非連等一年半的誠意都沒有?如此還敢來提親?」
此時,黃冬梅卻是道:「有何問題?一年半就一年半!」
關江南有些為難,他還是偏嚮慕氏家族的,覺得一年半後,慕天佑依舊還是沒有什麼優勢可言。那麼幾歲,差距終究是存在的。
「當家的還猶豫什麼?」關夫人很是不滿地埋怨。
關江南輕嘆一聲:「好吧,那就一年半之後決計,只是,三者之間如何比試?」??
「這個簡單,若不能打敗所有敵手,自然不算勝出者。」慕天痕笑了笑:「如果三者之間互有勝負,那麼最終意願便由蝶舞姐自己定。關夫人,這總沒有意見吧?」
關夫人哼了一聲:「若是三者互有勝負,便證明他慕天佑是號人物,不會辱沒我女兒,我自然不會否決。」
見識到慕天佑的實力和潛力後,關夫人心裏也產生了微妙的轉變,口氣已經不似當初那麼堅決了。
黃冬梅看了黃暉一眼,顯然是徵求他的意見。黃暉灑脫地聳了聳肩,顯然他這個黃家的接班候選人,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文飛揚倒有些棘手,這慕天佑和黃暉,根本沒放在眼裏。一年半時間,他慕天佑還真能飛天不成?
見黃暉無所謂,黃冬梅卻是皺眉道:「若是互有勝負,自然要另約時間再比,否則何以叫做競爭?」
關蝶舞氣惱道:「黃小姐,現在討論的是我的婚事,請把口氣稍微放尊重一點。我關蝶舞是一個人,不是一件貨物!」
黃冬梅淡淡一笑卻不回話,而是瞥嚮慕天痕悠然道:「慕天痕,我到是有個意見,你可敢接?」
慕天痕懶得回答,這個女人,看着就很心煩。
黃冬梅當慕天痕默認,繼續開口道:「既然三方對戰有些麻煩,那不如想體面的解決,大家都能有個台階下。」
「風雲盛會便要到了,你我之間先賭一賭,在風雲盛會上,你我二人,誰的名次排名更低,誰那一方便主動退出競爭,如此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