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絕不能牽扯到皇上,若是有一天真的被人發現,畢兄可以說是我讓你做的,另外,除了我,你對任何人都不得提起這件事,哪怕是令妻!」
畢懋康陡然醒悟,猛的一抱拳,對着傅昌宗沉聲道「無需牽連傅兄,若是有一天被人察覺,畢某自會會抗下一切,絕不牽連任何人,更不會牽扯皇上,讓皇上為難。」
傅昌宗要的就是這結果,卻大義凜然的搖頭道「畢兄不必如此,為君分憂都是你我該做的事情,如今國事唯艱,朝局糜爛,皇上也是苦於無法掙脫,只能從側面入手,還望畢兄你多多體諒。」
畢懋康哪裏還有埋怨或者憂懼,就差拍胸脯了,躬身抱拳道「現在傅某隻聽憑傅大人調遣,旦有吩咐,無所不從!」
傅昌宗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總算是將這個畢懋康給糊弄過去了,而且還是超額完成。
「畢兄跟我來,我給你說說細節。」傅昌宗拉着畢懋康,出門向書房走去。
「好。」
畢懋康如今興奮的暈頭轉向,聞言連連點頭。
待兩人走出,朱栩從後面走出來,擦了擦嘴,目光閃亮的自語道「沒想到我這舅舅還有這等急智,真是讓本王意外呀。」
「殿下,殿下。」忽然間,一個大內侍衛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朱栩一見,不是跟隨他出宮的,微微詫異道「你是曹文詔派來的?」
「是殿下,」那侍衛半跪朱栩面前,遞過一張密封的信封,道「這是曹大人讓我給您送來的。」
曹文詔明知他在傅府,沒事不會派人給他送信,朱栩面色稍凝,撕開一看,不由得嘆了口氣。
「不作死不會死啊。」朱栩很無奈。
吏科給事中許譽卿剛剛給皇帝朱由校上奏,稱天啟朝以來濫賜爵蔭,保姆之屬,閹尹之流都能獲封世襲,實屬亂政,要求皇上收回成命。
保姆指的是客氏,閹尹指的是魏忠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