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的人,那幾個傢伙的臉上腫得像大號的饅頭,傷員一增多,對方的行動徹底滯緩,宮岩行動十分果敢,每天組織三隊身強體壯的族人巡邏,全天候盯着對方的動靜,自己是全面統籌,似乎幾天的光景,整個人就成熟了不少。
那伙人終於身心疲憊,撤離了九龍山,不過蘇柏覺得,這倒像是面具男刻意怠工,否則,以他的性子,一定是要挖到底的,那伙人的撤離,讓宮岩有了強烈地成就感,蘇柏等人也不再停留,打算馬上返回,畢竟現在情況改變,蘇柏已經成為最大的目標,要護保這丫的,免得落到面具男或百里桑手中,話回來,面具男會否告訴百里桑此事,這還是個謎。
告別了九龍山,白墨軒一直在盤算着宮山所,壞蟲子是指面具男是毋庸置疑了,而對方姓柳是確有其事,柳常輕,崔穎看白墨軒在紙上寫下這三個字,崔穎道:「同音的字有很多,回去後我們整理一下,你不要太發愁了。」
白墨軒故作淡定:「我沒有發愁,反正閒着也是閒着,不妨整理一下。」
「柳常輕,這個名字有怪,一般人是不會用輕的。」蘇柏道:「咱炎黃子孫的後代,起名字都講究涵義,一般寓意好的字,用得也最多,比如女孩子起名字,一般要麼是品德好,要麼是相貌佳,潔,嫻,麗這種字都是常用的,男孩子嘛,一般就是也是品德或是志向遠大,再不濟,也有個帥字,輕,一看怎麼就是薄命的份兒。」
「去你的。」崔穎拍了一下蘇柏的腦袋:「我可是聽,有些鄉下的地方,為了讓孩子好養,刻意起一些動物的名字,比如狗剩之類的。」
「你有沒有常識啊,那種通常是名。」蘇柏沒好氣地道:「誰沒事在名字裏帶個貓啊狗的,你這海外abc,不懂不要亂講啊,總之,柳常輕,這個名字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吵死了。」白墨軒煩躁不已,將手上的本子蓋在自己的臉上,閉目養神。
「去。」蘇柏抽走白墨軒手上的本子,又取走他手上的筆:「讓我來吧,柳常輕,假如是我,我一定取這樣的名字,柳常青,或者是柳長青,青,象徵着生命力,常青,或是長青,這兩個更合理。」
「看上去好像真的比較合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蘇柏給服了,崔穎與岳青都比較贊同,岳青更是道:「這人懂得《奇鬼志》,不妨順着茅山教的線,再用這兩個名字查下去,看看有沒有結果。」
蘇柏的筆沒有停,不停地換着其它的同音字,不過試了一個多時以後,蘇柏依然覺得最初的直覺是最準確的:「柳常青,或者是柳長青。」
「好了,要到站了,是不是回去再。」岳青一直瞪着眼睛看蘇柏在紙上各種變化,現在才覺得眼睛又酸又澀。
蘇柏這才發現,他們已經回來了,馬上收好紙筆,身邊的白墨軒還閉着眼睛,他馬上一巴掌拍過去:「喂,下車了!」
白墨軒睜開眼睛,眼神里有些怒氣,蘇柏馬上叫了一聲「我的媽」,拎起背包就閃人,白墨軒這樣子是要殺人啊!
山見狀有些樂,白墨平時就不喜歡被人摸,這與他時候的經歷很有關聯,當他還未有六尾的修行前,原形只是一隻很可愛的狐狸,符羽每每抱着他走在大街上,總是會有無數隻手伸過來,在他的身上摸來捏去,這讓他形成了一種抗拒心理,修成少年的模樣以後,這種牴觸心理依然存在,只有在演藝圈的工作中,才會暫時扼制住,剛才蘇柏碰他,他雖然表現出不爽快,但居然沒有出手教訓蘇柏,這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山心中明白,白墨軒已經將這三人當成自己人了。
「山哥,你在笑什麼?」白墨軒遲遲地站起身,將帽子壓得低低地,他不想被人認出來,吵吵嚷嚷的場面他不太喜歡。
山嘿嘿一笑:「沒什麼,回去吧。」
回到古董店裏,唐三成難得讓眾人到後面的茶樓里,等五人放下背包,來到茶樓里,就看到七邪候在那裏,看到山,七邪首先訓斥道:「這回又不聽話了。」
「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山連忙好話。
七邪也是無可奈何:「平安回來了就好,跟我來吧。」
蘇柏一愣:「不是在這裏嗎?」
七邪已經走到了牆邊,牆上掛着一幅古畫,他心翼翼地揭得高高地,然後按下機關,旁邊的牆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