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我估計這事情郡守府裏面很多人的屁股都不乾淨,這時候不打死王坦,他們會後患無窮!」
王坦不過只是一顆棋子而已。
他能貪瀆這麼多錢財,背後一定有人支持。
「我們捅了馬蜂窩!」
陳況和許湛聞言,面色有些變了。
「放心,這事情我扛着!」
說完,他站起來,向着外面走去,道:「我去見見王坦!」
「許兄,你說公子縣令大人以後是不是得爭起來啊?」陳況目光看着蕭鉉的背影,低聲的問道。
「恐怕難以和平相處了!」
許湛沉聲的縣令大人的手段,公子不知道,但是你我都清楚,他不會讓公子威脅到他的,但是公子也是一個眼中揉不了沙子的人,他看上去平和不爭,但是骨子是唯我獨尊,誰若是威脅到他的底線,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那我們如何是好?」陳況有些猶豫不絕。
「從一而終!」
許湛眸子之中露出一抹決絕,斬釘截鐵的道:「當初我們選擇了公子,而且還連同公子出手扳倒了王坦,這時候倒戈,日後有人會相信我們嗎,而且我感覺公子就是一條潛龍,潛龍在淵,終有龍飛九天的時候!」
「許兄說的對,是我意志不夠堅定!」
陳況恍然大悟,在這方面許湛看的比自己要的明白很多。
「陳兄,其實你我都是鬱郁不得志的人,
許湛拍了拍陳況的肩膀,語氣深長的道:「機遇有時候只有一次,如果沒有握緊就溜走了!」
「我明白了!」
陳況眯起眼眸,鬥志冉冉升起:「就算是縣令又如何,既然我們跟了公子,那就只能跟到底!」
……
縣衙大牢之中。
「哈哈,沒想到我王坦落在這個地步,唯一一個來看我的人居然是你!」
王坦一身囚衣,坐在草蓆之上,大口肉,大口酒,哈哈大笑,頗有一點窮途末路的豪客氣勢:「謝謝你帶來的酒菜,我承你的情!」
「吃好喝好,有什麼要求,可以直接說!」
蕭鉉微微一笑,道:「你心裏面比我應該清楚,你既然進來了,恐怕就出不去了,就算我願意,恐怕很多人都不願意讓你走出去!」
「我當然明白!」
王坦諷刺的冷笑:「當初我如何孝敬他們的,他們現在就怕我如何狠狠的給他們咬上一口而已!」
「能告訴我,你為什麼你要和我過不去呢?」蕭鉉突然問道。
「不是我和你過不去,在縣衙之中你一個誰都看不到的人,不爭權,不奪利,我幹嘛和你過去不去啊,是齊門要和你過去不去,我身不由己罷了!」
王坦沉默了一下,坦然的道。
「蕭氏齊門?」
蕭鉉眸光之中划過一抹冷芒:「他們的手也太長了!」
「你蕭鉉可是蘭陵蕭氏梁門嫡系子弟,西梁王朝唯一的繼承人,你所處在的位置,不是你說安安分分就能過上太平日子的!」
「我從來不和他們爭,為什麼他們就不肯放過我呢,現在連齊門也摻和進來了!」蕭鉉苦笑。
「戰國時期,七國爭鋒!」
王坦看着蕭鉉的目光忽然有幾分瀟灑起來,侃侃而談:「你可知道最強大的秦國在滅了六國之前,最先做的是什麼事情嗎?」
「滅了周王室!」蕭鉉沉默了一下,明白了王坦的意思。
就算是再軟弱的繼承人,他也是一個繼承人。
想要名正言順的繼承蕭氏梁門,那麼他這個繼承人就必須要消失。
「你自己都明白了!」
王坦有些佩服蕭鉉的敏銳反應,一點就通。
「那你認為我該如何做?」
蕭鉉突然對王坦來了興趣。
「蕭公子,你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來兩種人!」
王坦意味深長的道:「要麼你主宰別人,要麼你被別人給主宰,這個分界線是清清楚楚,沒有中間的那一條線!」
「你認為我應該是哪種人啊?」
蕭鉉反問。
「你蕭鉉是一個不會甘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