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你我都知道,不可能是龍霄佩!其他幾個玄功火候還差了。再了,脫世而去何等兇險?稍有不慎迷失於無涯之間,想回都回不來!」
「新晉之地仙。」天機閣道人又了一句。
樓銀章聽聞此言沉默了許久才道:「羽衣輕求證地仙位業百年,獨佔九州世界氣運玄機,強留凡間,道法玄功已是千年來……不,可能是自太華祖師之後,人世間功境最深的地仙。你我都很清楚,羽衣輕駐世長留,九州世界就如他家庭院一般,反倒是我等隱約受斥,如此異數修行難好壞,倒是飛升超脫對彼此都好。
羽衣輕成就仙道,對天下修行人而言,等同大開進境門庭,就連你我修為也見精進,有後進之人境界突破並非稀奇,但為何我渾然無覺?再了,能夠逼得一位新晉地仙脫世而去,又是怎樣的強者?我遍觀此地氣息殘存,不似地仙鬥法。」
「他亦無自覺。」天機閣道人搖頭道。
樓銀章笑了一聲,好似聽見什麼笑話一樣:「這個世界上會有人求證地仙位業而不自知的人?凡是久證離形去知圓滿知常者,隱約能知地仙位業之妙趣所在,焉能有證者無覺之言?除非……這不可能!」
樓銀章最後臉色驚變,一抬頭就看見天機閣道人已再無疑惑神色,自言自語道:「難不成、難不成此人機緣滔天,接過了羽衣輕氣運玄機不成?一步直證人間地仙?這算什麼修行?人世間會有這種事情?」(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九章自證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