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請到房間內休息,我很快就回來的。」說完便做了請的手勢。
沒有遲疑,趙君玉就這樣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錢不疑的速度的確很快,沒有多少時間就把這個事情的詳細資料拿了過來,當然、這之前他一定是已經做好了準備工作的,不然資料不會那麼整齊和齊全的。把資料遞給了趙君玉,錢不疑就直接帶門出去了,他相信這個時候趙君玉不想有人在他身邊打擾他,即使是沒有任何聲音站在他身邊也是一樣,而且一個高級將領是必須自己從情報中分析出自己想要的情報來,這也可以說是給他的一個鍛煉吧。
拿過資料的趙君玉,立刻仔細的看了起來。事情一些地方和自己之前的想法差不多,扎比家的人知道了卡斯帕爾、也就是愛的要回去的消息之後,便立刻組織人手跟蹤、同時也準備暗殺。沒有辦法,他畢竟是卡斯帕爾,吉恩.戴肯唯一的兒子、是整個吉恩共和國最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他們扎比家現在雖然已經掌握了整個共和國的全部軍政大權,可是戴肯的影響力依然在那裏,如果他真的回來了,那是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們手中的權利的,民眾、甚至是他們手下的一些官員是會讓他們交出手中的權利,這是他們這些當權者最不可容忍的事情。
有點扯遠了,當愛德華和夏亞兩個人來到空港的時候,整個空港就被扎比家手下的特工人員給全部監控了起來,在他們兩個人進行進港前的檢查的時候,因為夏亞的行李中發現了違禁品的手槍,他們給攔了下來,不斷的交涉下,最終夏亞給留了下來,愛德華先進去搭上了飛往吉恩的航班,結果航班發生了爆炸,而夏亞做了下一個航班抵達了吉恩。
整個過程和塞拉說的差距不大,可是趙君玉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他反覆查看了資料和一些人的口供之後,他終於在空港檢查人員的口供當中發現了一個不是很起眼、但是讓趙君玉眼前一亮的一句話,當兩人和他交涉的時候,愛德華曾經拉着夏亞上了一個廁所,大概幾分鐘後兩個人回來了,夏亞表示放棄搭上這次航班,愛德華就上機了。
「上廁所,幾分鐘,放棄交涉,搭乘下一個航班,廁所幾分鐘愛德華難道!」不斷思索的趙君玉口中不斷念叨着這幾個詞,隨後他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他最不想發生的事情,他的臉色立刻就冷了下來,口中低聲的呢喃道:「愛德華,你真的這樣做了嗎?難道其他人在你眼裏就真的可以這樣利用嗎?」
是的,趙君玉想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且這個事情很可能是事實真相。愛德華在夏亞的行李當中放了那把手槍,他之前一定是知道扎比家的人會跟着他,並且找機會殺掉他這個戴肯的遺孤,而他用了這個小手段之後,利用了夏亞想要趕到吉恩參加吉恩的軍校,兩個人互換了身份,趙君玉見過兩個人,他們實在是太像了,即使是塞拉也很難一眼就分辨出兩個人哪個是愛德華哪個是夏亞,更不要說是那些特工了,就這樣,在這些特工眼中,「夏亞」因為違禁品的原因留在了空港,而「愛德華」則是順利的登機,他們利用炸彈順利的完成了任務,而那些乘客則是卡斯帕爾的陪葬品。
可惜的是,他們真正的任務並沒有完成,真正的卡斯帕爾變成了夏亞.阿茲那布魯,順利的進入了他們吉恩的軍官學院,而真正的夏亞和那些可憐的乘客可以說真的是白死了。
「愛德華,你還是沒有聽我的勸告,真的去做了」把手中的資料扔在了桌子上,趙君玉無力的倚靠在椅背之上,雙手揉了揉自己的兩邊的太陽穴,好像要緩解一下自己的有些疼痛的腦袋,一邊揉着一邊繼續自言自語的說:「只是你這次的這個做法實在是太過分了一點,那個夏亞不是你的朋友嗎?你連朋友也可以這樣利用,不知道你以後還會有什麼樣的手段去對付扎比家的人,難道以牙還牙、用他們的手段去對付他們?希望你還記得自己是誰,不然的話,我怕你用了他們的手段對付完他們也沒有用,因為你已經變成了第二個他們了。」
走到窗邊,趙君玉抬頭看着一望無際的天空,只是眼神有些渙散,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看的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了自己好友的未來感到無奈,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說道:「唉希望你不會後悔,好自為之吧,愛德華、不,現在的你應該是夏亞,夏亞.阿茲那布魯。」
一轉身,趙君玉就離開了窗邊,他的生活還在繼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