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可有把握指點晚輩破陣救人。」張禹馬上說道。
「把握也不是沒有,但你的對手,實力太強,雖然你用特殊的手段將陣法移花接木,弄到了這裏,可一旦破掉,他未必不會有所察覺。另外,你連夜離開,將這個陣法搬到了這裏,如果我猜的不錯,你一定是將夜裏琢磨出來的陣法,佈置到原先這個陣法的所在了。」秦西雲平和地說道。
「前輩所料極是,弟子將您指點的陣法,佈置到那邊,並且把車留在那裏,從後窗離開。盯着那裏的人,定然不會發現我已經走了,我想時間一長,他們一定會着急,前去查看究竟。」張禹如實說道。
「嗯。」秦西雲深深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法子不錯,既然這樣,我想你現在就先不必着急救那個人了……依我只見,再有個五六天,他也不會有什麼事。只需要正常讓他飲食、睡眠也就好了。等解決了你的對手,再來救他,事情更是易如反掌。」
張禹的目的就是讓人自己和元天茹仍然留在李美臻的家裏,所以才讓元天茹關掉手機。只有這樣,才能讓皮薩諾心生疑惑,最終到李美臻的家裏查看。如果稍有差池,皮薩諾定然不會上鈎。
考慮到大護法有把握指點他破陣治好李美臻,那早幾天、晚幾天,其實也沒有什麼關係。只有儘快打發了皮薩諾,才能讓其他的人,不會再受到任何傷害。於是,張禹說道:「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我就這麼辦。等下我安排安排,畢竟這邊的事情,還需要料理。料想皮薩諾今天也不可能就進到陣中。」
他所說的安排,其實主要還是李美臻的事情。人總是要吃飯的,總不能讓李美臻一直那麼昏迷不醒吧。這件事,他需要安排元天茹來做,起碼在李美臻的眼中,元天茹還是元天茹。
鎮海市,第二醫院。
在耳鼻喉科,元聚誠兩口子進行了詳細的檢查,等待了一段時間,終於得到了檢查結果。
有護士將二人領進診室,醫生示意二人坐下,在他倆坐下之後,醫生就說道:「二位,你們的耳部,可有受過什麼重擊?」
元聚誠兩口子,現在仍然只能看到醫生的嘴型,壓根聽不到聲音。
等醫生的嘴巴不動,元聚誠說道:「我還是聽不到,咱們還是用筆寫吧。」
「對對對,不好意思,我給忘了。」醫生說着,趕緊拿過紙筆,把剛剛說的話給寫了下來。
元聚誠看過醫生遞過來的紙條,在上面寫上「沒有」。元母跟着也寫了這兩個字,然後還給醫生。
醫生跟着又寫了起來,「二位之前來的時候說過,是今天早上突然發作的,先是聽到的聲音大,後來是聽不到聲音。經過我們醫院系統的檢查,認為二位患了急性耳膜炎。」
寫完這些,他又把紙條遞給了元聚誠。
元聚誠看了之後,馬上寫道:「急性耳膜炎有這麼嚴重嗎?」
他把紙條還給醫生,醫生跟着就寫了起來,「耳膜炎患者通常突感劇烈耳痛、耳悶脹感或輕度聽力障礙。按理說,不應該如此嚴重,可是急性耳膜炎造成的後果,往往來勢極猛,出現這種症狀,在學術上也是有可能的。」
元聚誠又接過遞來的紙條,然後在上面寫道:「那如何治癒,需要多久能夠治好?」
「治療時間,現在不好說,慢的話大概半個月,快的話只需要一周。治療方案,主要是以肌肉注射和靜脈注射為主。二位可以考慮一下,是否需要住院治療。」醫生又在紙上寫了這些。
元聚誠看過,琢磨了一下,認為醫院吃的不好,住的也不好,哪裏有家裏住的舒服。他乾脆寫道:「如果不住院的話,每天來醫院注射,可不可以。」
醫生寫道:「這個是可以的。」
既然可以不用住院,元聚誠表示,那就不住院了。
元聚誠兩口子離開醫院,開車回家。
一路之上,街上都是車,二人什麼動靜也聽不到,車內那叫一個安靜。
回到家裏,元母隨口說道:「今晚吃點……」
她本來想說,『今晚吃點什麼,早知道在飯店吃好了』,不過這話才一出口,站在她身邊元聚誠立時就有了一種,耳朵快要爆炸的感覺。
元聚誠急忙叫道:「我能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