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觀若是沒有把握,自然不會這麼做……白眉宮方面,確實也並非等閒……不過麼,你也不要小看你的門下弟子……按照較量的題目,全力準備,機會永遠都只會垂青努力的人……」孫昭奕溫和地說道。
看得出來,雖然孫昭奕也想要張禹得到這個道教協會的會長。奈何對於張禹這些弟子的實力,她也是沒有把握的。
「太師叔放心好了,接下來的幾天,我一定會帶着弟子們勤加練習,爭取取得好的成績。」張禹鄭重地說道。
「練習是一定的,這次的較量,按照你的說法,應該是在於配合和默契。陽春觀方面準備的最久,默契一定是最好的。白眉宮方面,雖然上官寧出類拔萃,可終究只是一個人。所以,在一定程度,反而最為不利。咱們這邊,弟子修行日短,確實吃虧,不過咱們也有咱們的優勢,那就是弟子們平日裏一起練習,有着很高的默契。這次的較量,對於他們來說,可以算是一次很好的洗禮與升華……還有就是,對於弟子的挑選,也很重要,另外就是按照題目的準備……這一點,我認為你可以去求教一下秦西雲……」孫昭奕慢條斯理地說道。
「求教秦前輩……」張禹的眼睛不由得一亮,秦西雲的見識,真的不是他張禹所能比擬的。如果秦西雲能夠幫他出謀劃策,搞不好還真的能夠多上幾分把握。張禹隨即點頭說道:「好,我這就去跟秦前輩商量。」
「嗯。」孫昭奕點了點頭,說道:「宗主,事不宜遲,必須抓緊時間。」
「好。」張禹這就出了孫昭奕的房間。
眼下天色已經黑了,大傢伙都吃完晚飯,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只有秦西雲一個人,跟往常一樣,還是盤膝坐在香樟樹下。
張禹走到秦西雲面前,先是躬身施禮,「前輩。」
「張老弟,不必客氣。找我有什麼事……」秦西雲溫和地說道。
「是這樣的……」張禹當即席地而坐,然後將今天道教大會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後補充說道:「我想在門下弟子中進行挑選,一周之後上陣對壘……只是對方準備日久,我這邊並沒有太多的把握,所以想請前輩指點指點……」
「還有這樣的事……」秦西雲微微搖頭,瞧那意思,似乎是覺得鎮海市道教協會有點太不成樣子。當然,他跟國內道教沒有半點聯繫,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出現這種事情,確實也不算什麼,只不過有點太光明正大了。
遲疑了一下,秦西雲說道:「你調教出來的弟子,應該也是不差的,這種較量,有的時候需要出奇制勝。只是較量屬於淘汰制,需要一場一場的打,這樣一來,準備的實在太多,在較量的過程中,很容易被高手看出端倪,提前進行準備。」
「前輩說的極是……而且這一次,需要準備的陣法還很多,但是按照規則,不得濫竽充數,冒領法器。所以,每一個報名的人,在每一次的佈局較量中,都要出力。除非是特殊情況……如此一來,如果報名九個人,基本上就被限制為九宮佈局……無法再使用北斗之術……當然,如果有高手以陰陽、北斗佈陣,確實是可以的……但若是以九名弟子來擺陣,只怕以他們的修為,根本做不到……」張禹說道。
「沒錯,問題就是在這裏,這也是你的對手將要面對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陣法中這些弟子的平衡性……他們的實力必須差不多,否則的話,很容易令陣法失衡……」大護法又是慢條斯理地說道。
張禹點了點頭,說道:「前輩指點的是……」
「這樣吧,我就陪你去挑選一下佈陣的弟子……雖說你也能夠看出他們實力的高低,但是在一定程度上,我認為我選出來的,配合起來更為有效……」大護法自信地說道。
「這是自然……那咱們這就出發……」張禹說道。
「好。」大護法說着,便站了起來。
張禹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隨即撥了張清風的電話號碼,通知張清風,讓他帶着那些一直在通過喝酒,增加真氣的弟子到偏殿候命。
張清風和一眾弟子們都在前面的大殿討論呢,掛了電話之後,他馬上宣佈散會,只招呼那些喝酒提升真氣的弟子到後面。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