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禹正色地說道。
「這個……」妮妮明顯遲疑了一下,跟着搖頭說道:「我不會將我的巫器留下,一定會帶走的。」
「那問題就來了,對方殺了你父親,為什麼要把珍貴的法器留在你父親的屍體上,難道你不覺得可疑嗎?」張禹又行問道。
「可能……可能是兇手殺人之後……擔心我們被發現,着急逃跑……匆忙之下,就沒來得及將法器帶走……」妮妮用猜測的口吻解釋道。
因為是猜測,所以說的難免有些支支吾吾。
「好,那咱們先假設,是兇手着急逃跑,沒有來得及將法器從你爹的身上取走。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咱們兩個當時是一起將你爹的衣物拿起來的。你拿的是你爹的羽冠,我拿的是他的衣服,是這樣吧?」張禹慢條斯理地說道。
「是的。」妮妮回憶了一下,點頭說道。
「我在拿起畢思邦酋長的衣服之後,並沒有在他的身下發現血跡。妮妮少主,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一個人的背上中了十刀,摔倒之後,為什麼會沒有一點血從傷口淌出來流到地上?」張禹又行問道。
「這個……」妮妮明顯露出疑惑之色,她仔細回憶了一番,好像當時確實沒有見到血跡。妮妮這次不解地說道:「確實沒有看到血……那你說……這、這是為什麼呢……」
「因為你父親不是死在神獄裏面,而是死在別的地方。他是死後被人給抬回神獄的,以至於那個時候,屍體的血液已經凝結,這才沒有流淌到神獄的地面上。不僅僅是你的父親,就連神獄外面的四個守衛,也都是死在別的地方,屍體被拖回神獄外面。當時我還聽你們的人說,四個守衛是被人用雕羽殺掉的……」張禹十分肯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