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不禁有點小得意起來。
張銀玲也不客氣,從盤子上抓起叉子,笑着說道:「這都是小意思,憑什麼讓咱們吃素,咱們這次就得吃好的,要不然的話,不就虧......呃......」
她想說的話還沒說完,突然悶哼一聲。
「怎麼了?」「怎麼了?」「銀鈴。」「三妹!」......
眾人一見張銀玲突然這般,不由得都是一驚,全都關心的尋問起來。
「我......」張銀玲嘴上說着,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大腿,跟着微微咬牙,她看向張禹,低聲說道:「昨天的......那個毛病......好像又犯了......這次是在我腿上......」
「啊?」張禹登時一怔,昨天自己可是用辟邪符治好了這丫頭的毛病,怎麼現在又犯了,這不可能的。
但是張禹也知道,這丫頭不可能胡說八道,而且還是在開飯的時候。
旁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全都好奇地問道:「什麼毛病?」「沒有事吧。」......
「二弟、三妹,這是怎麼回事?」朱酒真看了看張禹,又看了看張銀玲。
「這話一言難盡,咱們回頭再說。」張禹說着,扭頭四下觀瞧,很快看到站在不遠處伺候的一名服務員。
張禹也不知道服務員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他直接朝服務員招手,客氣地說道:「請問你這裏有包房嗎?」
服務員馬上走了過來,用比較生澀的國語說道:「你好先生,我們這裏是有包房的,不過是在三樓,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我朋友需要吃藥,我現在要帶她去包房,可以帶路嗎?」張禹站起身來說道。
「可以,請。」服務員禮貌地說道。
「銀鈴,跟我走。」張禹看向張銀玲。
小丫頭現在已經沒了吃飯的心情,趕緊站起身來,隨着張禹、服務員朝一旁的樓梯口走去。
他們順着樓梯,來到三樓,樓上都是包房,服務員請二人進到包房之中。
張禹讓小丫頭進去等着,他對服務員說道:「你認識艾倫小姐吧。」
「認識。」服務員點頭說道。
「請你去喊一下艾倫小姐,就說是我有事想要見她。」張禹說道。
「沒有問題。」服務員當即離開。
張禹將包房的門關上,這個包房也不小,裏面有一張能坐下二十人的大桌子,另外還設有衛生間,以及一排大沙發。
張銀玲扁着小嘴站在前面,滿是委屈地說道:「怎麼辦?」
「到沙發坐,我看看情況怎麼樣。」張禹說道。
「嗯。」小丫頭點頭,來到沙發這裏坐下,可跟着臉上就是一紅,「你......你轉過去先......」
張禹在樓下的時候,也聽這丫頭說了,這次犯病的地方是在大腿上。
張禹趕緊轉過身子,說道:「你好了告訴我。」
「知道。」小丫頭應了一聲。
今天來參加開幕式,大傢伙穿的都是道袍,小丫頭掀起道袍的下擺,慢慢地將裏面的白布褲子給褪了下來。
一雙白嫩的大腿直接露了出來,在右腿膝蓋上面一寸的位置,有一個拳頭大的瘡口,爛的是血肉模糊。
小丫頭看到這個,不由得又是皺眉,眼淚都差點出來。
她雙手抓着道袍下擺,只把爛的地方露出來,嘴裏委屈地說道:「你轉過來吧。」
張禹轉過身子,只見小丫頭的樣子,就能坐在馬桶上差不多。他幾步走到張銀玲的面前,低頭一瞧,也不禁皺眉。
昨天剛剛治好的,今天又犯病,這算是怎麼回事。
蹲下身子,張禹仔細觀察瘡口,跟屍毒後的潰爛,其實沒什麼區別。以辟邪符的特效,不應該沒用啊。
張禹琢磨了一下,伸手抓住小丫頭的手腕,脈搏沒有特殊的症狀,他又用心眼查看,還和昨天一樣,也沒有問題。
小丫頭等了半天,實在有點等不及了,擔心地說道:「找沒找出問題......」
「沒有......」張禹無奈地說道。
「這么半天,你還沒找出來問題......」張銀玲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