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更見真功夫。因為沒有人能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做到這一點。
就好像以前的張禹,他可以用火符傷人,可若想在不動聲色之間做到這一點,卻是萬萬不能的。
「鈴鈴鈴......」
張禹懷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來一瞧,是李明月的電話號碼。李明月是昨天走的,當天就能到洪都市,估計眼下是忙活完了。
張禹放在耳邊接聽,說道:「喂,明月麼。」
「師父,我、我......」李明月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
張禹微微皺眉,問道:「出什麼事了?」
「我表姨夫......吃官司了......師父您......您能不能......幫幫他......」李明月滿是難為情地說道。
家裏遇到這種事,一般來說,要是找師父幫忙,確實有點讓人說不出來。
「吃官司了?什麼官司?」張禹認真地問道。
「是我表姨夫的酒廠失火了,燒死燒傷好幾個人,因為是生產重大事故,人已經被警方給抓去了。他們酒廠還有一筆大的訂單,結果無法如期交貨,買家也把他給起訴了......我表姨和表妹,正在想辦法籌錢......希望能把人給撈出來......」李明月苦哈哈地說道。
張禹一聽這話,說道:「那好,我這就過去看看。」
李明月是自己的親傳弟子,師徒間的關係很好。如果說,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案子,這種事情張禹沒法幫忙。倘若只是因為錢,這倒沒什麼問題。
「師父,多謝您了。」李明月感激地說道。
「你現在在什麼地方?」張禹問道。
「我去接您吧。」李明月說道。
「我自己過去就好,不用來回折騰。」
張禹從李明月那裏,問明所在的地方,便掛了電話。
他看向趙秋菊,表示李明月有點事,咱倆不能繼續留在龍虎山了,得去洪都。
趙秋菊當然是沒有二話,可一邊的小丫頭張銀玲一聽說張禹要去洪都,登時來了精神,小呵呵地說道:「帶我去唄。」
「師父,你去幹啥啊?」李如軒連忙說道。
「該你什麼事,我這一天天的,光是在龍虎山,一點意思也沒有。洪都可好玩了,我都沒去過兩次,這次我一定要跟着去。」張銀玲強烈要求。
「那我跟師父請示一下。」李如軒趕緊說道。
「請示給屁,你跟我爹說了,我爹肯定不能讓我走。等我走了之後,你再告訴他。」張銀玲正色地說道。
「這、這、這......這怎麼能行......那師父還不得殺了我......」李如軒驚慌失色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