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不太正常,瞅着白汋躲在角落裏翻白眼,就湊過來打聽。
白汋一點油醋都沒添的把上次的事情全都跟他講了,最後看着白京。
這種氣呼呼的眼神,白京心裏一軟,當然沒有一點原則的就和白汋站在了統一戰線,「對,怎麼能對女兒這樣呢?太過分了。」
他嘴上這麼說的,心裏也認同。
看我二十年了才知道自己有個軟軟的姑娘,一點機會都沒給人就長大了,多心酸啊。
但是他在外面漂泊的經歷讓他心裏忍不住嘆氣,說實在的,董曉晴的媽還不是最過分的,總有些父母腦迴路長得迂迴曲折,誰也不知道她們都是怎麼想的。
白汋以為董曉晴肯定還會像上次一樣堅決的和這樣的家人劃清界限,但是第二天,她就說想回家過年。
白汋抑制不住自己的失望,問她:「你是怎麼想的?」
董曉晴笑了一聲,她一貫開朗愛笑,眼角的笑紋很明顯,很迷人。
可惜白汋看不到。
&為渴望啊。」她轉頭看着門外牆上的「出門見喜」,雲淡風輕的說:「她昨天過來,眼神我看得懂。以前我說再也不要見面,但是實際上血緣真的是很難講得清楚,一看見她進來,我惱怒但是比惱怒更多的是開心。你知道嗎?我發現我竟然真的在渴望她能回頭看我一眼。我決定再給她一次機會,也是給我一次機會。」
白汋擔憂的看着她。
&放心,這次我會很有原則的,多餘的事和人我都不管。」
董曉晴伸手掐了一把白汋的臉。
她走的時候,白汋送她到車站,看着她上了車,回頭沉默了一路。
快要到家的時候,她問:「是因為我……我爸回來了嗎?」
這種問題,觀眾們都不好說,最後只能叉話題,
白汋深呼吸,放鬆了一下心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想要的,就像皇后娘娘和干將,就像她和顧謙,就像總是想要討好她的便宜爸爸,這樣想想,曉晴姐的選擇也不是不能理解啊?
&關出來是不是就要渡劫了?」白汋順着觀眾們的話問:「渡過雷劫之後能幹什麼?」
白汋停下來站在車水馬龍的街邊,「離開那個世界去哪兒?」
這是個一點也不算秘密的秘密。
干將還老不說,以為誰都不知道似的。
白汋雙手合十對着天空拜了拜,希望所有人都能得償所願,希望她寄過去的避雷針一定要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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