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也是活該,仗着家裏有背景,愛跟教官頂嘴!」
見眼前這人提及朱由檢,朱由校不由得微微一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唐自彩。」
朱由校點了點頭,就起身對這士兵說了一聲:「慢用!」
然後,朱由校就離開了這裏,盧象升等也只得忙放下餐盤,也跟了過來。
「剛才那叫唐自彩的士兵,你們覺得如何?」朱由校一邊走一邊問着盧象升。
「和陛下共處一桌,倒也能做到隨問隨答,也算是坦然自若。」
盧象升回了一句後,一旁的劉汝愚等也跟着點了點頭。
「看來禁衛軍的能人不少,只是我們沒有發現而已,告訴常延齡,多多注意此人,以後或許會有重用。」
一個時辰後,訓練開始的集結號突然響起,而且每隔十分響一次。
正睡得香甜的朱由檢實在受不了這噪音,不由得拿被褥捂住了自己耳朵,但旋即他意識到這好像是集結的聲音。
深怕又被一營教官打罵的他忙起床開始下床穿衣穿鞋,飛一般的跑到了一營的訓練場。
而朱由校這時候也在這裏,恰巧看見朱由檢如此狼狽的跑來,不由得對常延齡道:「常指揮使,你的兵還是訓的不夠好呀。」
朱由檢看見朱由校不由得一愣,但也沒說話,也像是不認識朱由校一樣朝自己所在的隊伍走去,不過這時候,常延齡卻攔在了他面前:「列兵朱由檢!」
「看見陛下和盧侍郎,你為何不敬禮,另外,你為何會遲到兩分時間!」
常延齡將陛下送的手錶收入口袋中,就過來大聲責問起了朱由校。
朱由校不由得有些臉紅,在自己皇兄面前,自己被人這麼訓斥,似乎很丟臉,所以他不由得解釋道:「不知道時間,就多睡了會兒。」
「不知道時間,本官不是說過,訓練集結聲會提前兩刻鐘吹,且每過十分就吹一次,你居然還說你不知道時間,給本官趴下!」
因朱由校在這裏,朱由檢並不想趴下,這樣顯得很丟臉,便問了一句道:「幹嘛趴下,不過遲到了一小會兒已。」
「趴下!俯臥撐五十下!」
常延齡大喝一聲後,懾於常延齡的淫.威,朱由檢不得不趴下做起了俯臥撐,已經被罰過的他倒也會做這新奇的懲罰方式。
見朱由檢被訓得如此聽話,朱由校不禁笑了笑,就轉身而走,並道:
「不錯,告訴常延齡,可以再嚴厲些,不必忌諱他的身份,出了事,朕替他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