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於踏上了修行之路,十分珍貴,一個名額就要花費萬兩銀子,還要托關係。
魏風有些慚愧,剛才還在心裏罵魏雪舞和田妮母女算計自己,沒想到人家卻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不只是吃了兩頓飯和一套衣服那麼簡單,還有個大大的人情。
應該是為了那個真魏風,這樣一想,魏風心裏好受了不少。反過來想想,真魏風找過來,母女倆還不是哭死?心裏又不舒服了,真希望是做夢。
「加入青雲門後,平時可以回家看看嗎?」魏風問道,如果可以的話,他倒是想把那個倒霉的小子換來。
「你以為是菜市場啊,十年不許離開,也不許親人探望。」羅凌月眼圈一紅,想家了。
馬車運行得很平穩,應該還在懸崖邊上,魏風沒有勇氣告訴駕駛馬車的闞澤,自己真是個冒牌貨。惹惱了對方,真可能被扔下懸崖,自己還是個沒戶籍的,死了也白死。
只能將錯就錯,否則後果不可想像。
幾個人一路聊着天,漸漸地混熟了,而記名弟子地位的卑微,也凸顯出來。
天黑了,肚子餓的咕嚕嚕叫,馬車裏彼此看不見人,闞澤卻自顧自的駕駛着馬車,當他們不存在。
「臭小子,給你。」黑暗中,一隻雪白的手伸了過來。
魏風接過,是一根乾巴巴的肉條,連忙感謝道:「羅小姐,太謝謝你了。」
「沒什麼,看起來你走得很匆忙,什麼都沒準備。」羅凌月淡淡道。
主要是因為,窮。魏風暗自嘆息,又問:「咱們要有幾天的路程啊?」
「不多,三天吧!」
三天?魏風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這都走了一個白天,也沒見闞澤停車讓這些人方便,還不得讓尿給憋死啊!
身邊傳來咀嚼的聲音,大家都在吃東西,魏風小口的咬着肉條,心裏算計着三天不上廁所的可能性。
馬車突然停了,隔着帘子,傳來了闞澤冷冷的聲音。
「都不許發出任何動靜。」
大家立刻安靜下來,連大氣都不敢喘,突然,一股難以形容的巨大壓迫感,從上方降落下來。
魏風頭疼難忍,呼吸困難,額頭血管都鼓了起來,突突亂跳,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名溺水者,下一刻就會被淹死。
啊!身邊傳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