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璞站在這殿中,對於指控完全不懼,更是直接面對指責,直接讓皇上徹查舞弊。
「舞弊自然是要查的,只是民貴君輕這個說法一直頗受爭論,而且也不過是一介狂生提出的,如何能成為科考的試題?」李必義能當上輔,那也不是庸才,聽出來是怎麼回事了之後,卻是突然懶洋洋的說出這一番話來。
「我看不僅如此吧,這科考題目乃是秘密,何王兩位大人卻說那字是華隱秀的,張大人要如何解釋?」徐慶元也說着。
內閣剩下的兩個大人,高明達冷着臉,只聽着,一句話不說,孫瑋更是眼觀鼻鼻觀心,好似自己不存在一般,只留下兩幫相爭。
張璞聽了以後也道「因為開考之前突然接到舞弊的舉報,為了不影響這次的恩科,讓天下來趕考的學子能夠沐浴皇恩,我連夜進宮改了題目,要說字是誰寫的,本來這題目就是考官來寫,我師弟不忍我辛苦,第二日要監考還要自己動筆,所以代寫,而且,徐大人應該知道,我師弟身子並不好,入京後一直住在秦府,他寫了題目之後,不曾合眼便起來忙碌考生入貢院之事,我倒是想問問徐大人,從前的監考官,也曾經讓屬下代筆,為何就可以,張璞讓自己的師弟代筆,就不行?」
有時候政治最少不了的就是胡攪蠻纏,張璞避輕就重,李必義就咬定了科舉的題目不合適,要把把控考場的帽子蓋上去。
「別的主考官這樣自然是沒什麼,只是不知道為何你張大人主考,用的題目就是師弟提出的理論,用的是華隱秀的字?」徐慶元又道!
張璞聽了也覺得好笑「徐大人說了,用師弟來代寫,張璞有沒有錯?」
「代寫自然是沒錯的,之前的主考官也很少自己寫題目的!」張幼山突然道。
「張大人何必避重就輕,這不是字的問題,而是這題目,為何是你張璞的師弟,是秦閣老的師弟提出的理論,而不是其他人的?」徐慶元說話的時候咳嗽起來。
慕容桓看着幾個人吵的熱鬧,看到徐慶元都快咽氣的節奏,才道「徐閣老注意身體,彆氣着了!」之後看着高明達和孫瑋「不知道高愛卿和孫愛卿是怎麼想的?」
孫瑋被點名,站出來道「舞弊肯定是要查的!」
一群人聽到她的話,集體白眼,廢話,誰不知道要查,但是這事兒賴在誰身上,才是重點好嗎?
高明達則道「臣聽着這位華公子倒是扮演了不小的角色,既然題目是他提出來的,不如讓他本人親自來說明,若是真的與秦大人有關,也可以直接對峙!」倒是不偏不倚的。
秦尚任聽到高明達的話之後才道「華隱秀乃是平民,這次也不過就是寫了題目而已!況他身子本就柔弱……」若是可以,秦尚任不像華錦跟慕容桓見面。
「秦閣老心疼師弟的心我們是懂得,只不過,到了現在,卻不讓人來面聖,難道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不成?」徐慶元對李必義着實忠誠的緊,張口就咬。
「什麼身子虛弱,剛剛在貢院還親自檢查了收衣服等物呢!」王大人也道。
李必義聽到王大人這麼說之後,突然抓緊手中的芴板,他覺得,好像有什麼事不對!但已經來不及了,慕容桓聽了以後,問張璞「那就讓華隱秀進宮吧!」倒是頗為玩味的表情。
張璞一臉正氣,十分嚴肅,看着王大人他們:真以為抓住他們的把柄了?到時候有他們後悔把華小六給弄來的,要論起嘴炮,華錦還沒輸過呢!
「皇上,那華隱秀不過一普通書生,如何用得着如此麻煩,既然是題目的問題,臣想張大人應該就可以給出答案!」李必義突然說話。
慕容桓卻是不答應「李愛卿說的不錯,只是朕對提出民貴君輕的這位華隱秀也十分好奇,更何況,聽說華隱秀仗義疏財,給每位考生都贊助了衣服被子等物品,如此支持朕的政策,朕見見他也無妨!」
李必義心跳的很快,從李家開始陷入麻煩,他就總覺得,這背後好像有一個大手,一步一步的算計,一點一點的規劃,事情越來越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展着,這次他的感覺也是如此。
「皇上……」李必義感覺,自己必須要阻止這個華隱秀進宮,這人若是進宮,好像,就會生很大的事情。
「不必說了,讓華隱秀進宮來見朕,盡
第七三三章 面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