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錦與這些女眷也有過照面,所以她坐下之後倒是有一些過來和她說話的,不管私下多麼瞧不起華錦的出身,現在她是郡主沒有錯,被陛下看重也不是假的,名聲什麼的都是外物,如果可以給他們帶來好處,那便是什麼都無所謂的。
何況與秦尚任關係親密的幾乎也不是什麼大族出身的,張幼山那樣的已經十分奇葩了,加上華錦前世做得就是溝通的工作,與人溝通對她來說再簡單不過的,所以她這裏倒是聊的熱鬧。
「我家大人一直很喜歡華公子的作品,只是華公子這麼多年來鮮少有作品流出,今日如果華公子也來了,我家大人怕是歡欣的很!」一個約莫不到四十歲的婦人站在一邊,和華錦說話。
她這才說完,就發現周圍的氣氛都變了,一時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只是她這兩日一直照顧病了的婆婆,哪裏知道就這麼兩天的時間外面便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前大家可是都聽了那華公子是受了情殤,現在也是在養病,今日怎麼可能會出現呢!
有與這婦人相好的拉了她一下,看着華錦,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華錦聽了倒是冷笑一聲「本郡那哥哥也當不得什麼名聲,便是真的有才華又能如何,不過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現在本郡的哥哥病着,有人倒是風流快活的緊,本郡倒是盼着,這般踏着別人的真心,他又能過得多麼安心呢!」
幾句話也是都是怨氣,幾個婦人見了華錦這麼說話,也想起只之前她們聽過的消息,那時候她們也覺得是謠傳,現在看郡主這樣,也有了幾分相信,何況今年寧雅川中了狀元,那華隱秀可是在路上與寧雅川共飲,現在說起來都是一樁佳話,只是那時候大家也只覺得是師兄弟的感情罷了,現在看來怕是大家誤會了。
這般想着,幾個人連安慰都不知應該怎麼安慰了,氣氛也是尷尬的很,倒是楊惠一直看着這邊,她也快成親了,如果不是和秦家這樣的親近,也不該過來的,現在也是幫着母親孫氏在張羅,大家看着她出事穩妥,也多是誇讚,知道她已經是定親了,也只能遺憾這好人家的女兒都被定了而已。
「郡主在這裏就好了,剛剛郡主府的下人送來了一下點心,有些倒是新鮮的很,秦府的下人看着便沒有了頭腦,不知可否勞動郡主身邊的這位姐姐過去看看?」楊惠眨眨眼就想了一個藉口出來。
華錦該說的也說了,也順着台階「你怎麼找本郡這裏來了,既然東西來了,本郡身邊那個丫頭便一定也是跟着,你讓他們問就是了!」
有了這個藉口,幾個圍着華錦說話的婦人便有了藉口,紛紛離開,楊惠坐在華錦身邊「六師叔這是做什麼啊,最近惠兒可是聽着好多人罵四師叔呢,說什麼負心薄倖的,六師叔和四師叔這又是做什麼,小心以後成親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你們是假的!」
楊惠和華錦本是同歲,只是差着輩分而已,在西南的時候一起玩的,楊惠也知道華錦不是那喜歡端着長輩架子的,說話也稍微隨意一點,這就過來八卦了。
「負心薄倖?」華錦聽着這個評價,忍不住的笑「這個詞用得極妙!」
也不知是怎麼的就傳出這樣的話題來,華錦之前出來悲春傷秋的作了什麼詩詞,之後就一直說自己病的快死了,按理說,這京城裏面該是傳說九公主搶婚的話題的,可是居然華隱秀和寧雅川的斷袖情也是異軍突起,被許多人議論着,甚至還有人把之前華錦和寧淏公開出來的詩詞之類的拿出來,編造出來一段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出來。
好吧,其實華錦自己也參與了一下,前世雷劇雷的多了,到了這個時空雷一下大家,貌似也是愉快的很,反正現在華隱秀寧雅川和九公主這一段纏綿悱惻的故事,還是很受歡迎的。
所以也就傳出來了寧淏這個負心薄倖的名聲,雖然他負心的是另一個男人,華錦也是佩服,這個時代的人的確是,嗯,開放啊!
楊惠見了華錦這個表情,也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的「街上那些故事不是師叔你自己寫的吧,四師叔這是做錯了什麼,六師叔你這麼懲罰他?」
這麼搞下去,以後可怎麼辦啊,她覺得以後哪怕華隱秀就是嘉善郡主的事情出來,大家也不會接受的,因為現在的傳說也太多了,加上許多人可是親眼看過華隱秀和嘉善郡主同時出現的,以後四師叔成親的時候,會不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