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話說的是擲地有聲,沒有一點的猶豫,她今日敢這般穿着出現,當然也是有依據的,真的論起對燕國律法的研究,如果華錦自稱第二,怕是就沒有第一的了。
雖說這古代說不上什麼依法治國,可到底這律法修出來不是擺在那裏看着的,還是要遵守的,華錦說的也不是沒有什麼道理的。
「你……」徐慶元再次吐血,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他被嘉善郡主說老了,誰不知道徐閣老最不喜歡被人說他老,都這個歲數了,半個多月前還提了個丫頭做姨娘呢,那是相當的不服老啊。
偏華錦每次都這般直接說他老,一點都不客氣的,他能不氣死了嗎,孫瑋則是暗道一聲不好,他們都看着華錦是嘉善郡主,之前也只是當做郡主相處的,但是卻忘記了,嘉善郡主就是華隱秀,今日穿着這樣出來,本來就是承認這件事的,華隱秀天才之名也不是作假的,據說華隱秀就是很小就已經通讀律法了。
之前華隱秀見陛下的時候就曾經說過這個事情,所以想說她犯法這件事真的很難,因為他們沒辦法妖孽到華錦這樣的把律法都背誦下來。
慕容桓看到華錦這氣人的功夫依舊在,心裏面暗自笑着,說實話,每次華錦罵這些個老傢伙的時候,他心裏就是爽的,歲數不小了也不願意讓位置給年輕人,非要自己佔着位置,老古板,都糊塗了還貪權勢,一直以來他都想建立一個年輕的內閣,偏偏一直不能如願,都是因為這些人。
「咳咳,嘉善,既然是禮法上的事情,還是問問禮部尚書吧!」慕容桓做作的道,又看着張璞「張愛卿說說看,這律法可不是你隨便說的,不能因為郡主和你是師兄妹就胡說維護啊!」
張璞聽到了以後忙道「臣不敢!」
而且,又不是傻,沒有的事情他就是維護了說,那不是把自己也給陷進去了嗎,張璞行禮之後說道「臣執掌禮部也有時間了,可以確定嘉善郡主說的不錯,在律法中從未明文規定過女子不可着男裝的,且江南文風鼎盛,風氣也更為開放,許多女子都會穿男裝,大家也都覺得沒有什麼奇怪的!」
這個是真的,南方畢竟發達,有些小姐穿着男裝出去玩什麼的,完全不會說是違背了規矩什麼的,只是畢竟身份是女子,還是要注意男女大防的。
如果說華錦自己的反駁只是說自己沒犯法,那麼張璞的話就是說了,華錦不僅沒有犯法,也沒有違背所謂的人們的認知,因為在江南,穿着男裝在外面跑的不僅僅是她一個。
只不過那些女子就只是女子的才華,也從來被人看出來了她們是女子,但是華錦不同,她的才華超越的男子,而且也完全沒有被看出來這件事。
「就算如此,別家女子出門可曾和嘉善郡主這般不守着男女分界,女子三從四德才是規矩,這總不能說她符合規矩了吧!」周存英出來說話了,他也是恨啊,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他們居然是一個人呢。
「周大人慎言,所謂女則女戒是教誨女子的書本不錯,可是從來沒有說過本國的女子要把這些封為窠臼,女子如果自願自然是可以守着貞操的,同樣的,想要再嫁也不是不守婦道的事情,周大人說本郡不合乎規矩,本郡倒是還想問問,本郡為何要守這些不在法律中的規矩,本郡守着自己的規矩有什麼不可以的?」華錦根本不在意這個,女則女戒這玩意她看過,簡直是喪心病狂,她幹嘛守着。
而且,還是那句老話,提出來了可以,願意守着的就守着,可是法律可沒有說過女子必須得守着這個,滅人性的東西不少,可是到底華錦記得清楚這個是不在法律內的,律法只是規定了基本規則,是女子基本的道理。
「而且,所謂三從四德,女子未出嫁之前是從父的,本郡的父親已經去世,只有一個弟弟,弟弟作為一家之主,本郡也從來跟從的,這種事情本來是本郡的家事,連本郡的弟弟都沒有說過什麼,諸位大人操的哪門子的心?」華錦冷笑的看着人。
「就算弟弟年紀小,也是被本郡教育出來的,可本郡的弟弟華信之乃是燕國大儒王先生的入門弟子,不巧,本郡自己也是王先生的弟子,本郡是不是三從四德,是不是守着女戒,連本郡的老師都不說什麼,諸位大人倒是很替本郡擔憂,怎麼是想做本郡的長輩嗎?」
「可惜諸位大人雖然有心,本郡可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