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看見我很困也不要覺得奇怪。」
「嗯,我也懶得問了,反正你每次都會保密,我還不如那位盧娜小姐值得信任。」鼓着腮幫,有些賭氣似的說道。
「好了,我走了,那群小鬼好像又在弄什麼玩意兒,一點都不安分。」她蹭的一下從桌前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馬爾福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他舉起袖口聞了聞。
在他嗅覺的感知之下,平平常常,完全不存在盧娜所說的「討厭」氣味。
只是回想起不久之前克魯克山剛才憤怒暴躁的反應。
馬爾福也猜到了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問題出在什麼地方
接觸多了,的確會沾染一些不怎麼令人愉悅的「味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他嘆了口氣,舉起身前的一杯熱氣騰騰的紅茶,一飲而盡。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是平常而沉悶的,
平淡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馬爾福依舊保持着混混沌沌的精神狀態,眼皮都懶得睜不開,身上依舊帶着盧娜口中所說的討厭氣味。
即使如此,在所有的課程他還是能夠遊刃有餘的應付教師所有的問答。
只是臉上浮現出的蒼白臉色比以往更加嚴重。
一切課程都按部就班的進行着,都有不同程度對於安全防範問題的偏向,畢竟最近似乎有些不太平起來。
每天的《預言家日報》,都會刊登有多少人的傷亡,什麼地方被破壞了。
這也是伏地魔需要的——散佈恐慌。
所以並未刻意掩飾。
而因此,所有的課程的偏重也改變了,魔文課在往防禦效力的魔文靠攏,草藥課是辨識具有療傷作用的藥草,魔咒課也擔任了一部分黑魔法防禦課的職責,弗立維交會了他們很多逃跑用的咒語,諸如此類的變化。
斯拉格霍恩又如同一隻蜘蛛般的舉行起了他往日用於「聯絡感情」的鼻涕蟲俱樂部。
邀請了相當多的一部分學生。
成績好的、有特長的和家世好的。。
雖然馬爾福三項每項都有資格,不過她對此並無興趣,最終藉故推辭了。
除此之外,值得一提的是,赫敏的阿尼馬格斯學習也步入了正軌,不需要麥格教授的指導就能夠完成每日的練習,需要等待的,就是一場暴雨。
就可以完成她的第一次變形了。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每個人都在按部就班進行着自己的人生。
不過平凡的日子下,偶爾顯示出洶湧暗流的徵兆,命運的湍流靜待着爆發,不知流向何方,於何處匯流?是湧向包容的大海,還是陰暗的水溝?
那就要看每個人的選擇了。
無數選擇匯聚而成的,將會是最終的結果。
出乎意料的是,很快那條象徵命運河流就變得湍急了起來,對於大多數人言,異變來得是如此的突兀與猝然。
讓人毫無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