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現在,鄧布利多也開始越發的信任起眼前的這個男孩。
因為不久之前,在球場上他看見了潘西的守護神,這讓他驚喜莫名。
這是最好的證明,呆在他身邊的學生都得到了漸漸的改變,而且是好的方向,不然以那個女學生的家世和父母的影響,守護神咒也許一輩子都與她無緣。
而且早在去年的密室事件,馬爾福更是證明了自己的立場,最後昏迷前馬爾福的那句話也讓他糾結了許久,最後他隱約猜到了這個男孩的意圖,於是決定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每個人都痛恨謊言,但是有的時候,這又是必不可少的手段。
至於現在,他只能盡力的彌補兩人的關係,他不能夠太過熱情,那更會引起眼前學生的疑心,他能做的就是平常心來對待這個學生,讓裂痕在時光的作用下消弭。
可惜的是,他的平常心並沒有持續太久。
「我能解決那群攝魂怪的問題。」馬爾福慢吞吞的說道,可是說出的話,卻是石破天驚。
「嗯?」鄧布利多那對銀白的眉毛高高挑了起來,像是聽見了什麼驚異的事,當然這件事情本身也的確值得驚異。
他雙手的指尖對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過了好一會,他才扶了扶他那副半月鏡片說道:「你總是能帶給我驚喜,德拉科,那麼請問,你能告訴我方法嗎?以及我需要做些什麼?」
馬爾福剛想說話,又被鄧布利多笑呵呵的一句話無意打斷了:「對了,可別告訴我是讓我去親自端了攝魂怪的老巢啊,這樣也許明天預言家日報的頭條就不是攝魂怪集體消失,而是我這個老頭子失業了啊。」
「何況那太累了,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可真不少,你能體諒一下老人家的,對吧?」鄧布利多現在儘量讓自己的表情嚴肅起來,讓他剛才開得玩笑顯得更加富有喜劇感。
有時候童心未泯,真的不是一個褒義詞。
「我說的是解決攝魂怪的問題,而非攝魂怪本身。」馬爾福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明知道這個心理年齡突然驟減的老人是在跟他開玩笑,可是還是不得耐着性子着解釋,滿足着他的惡趣味。
鄧布利多是他解決攝魂怪必要的一個環節,也是他自己為了表明立場的再一次行動。
「您如果真的願意幫助我,那麼接下來的時間裏,您的身份會暫時變成一個保鏢,見證人,以及傲羅,對了,還有我的監督者,如果您不信任我的話。」
「那可真是榮幸極了!」鄧布利多眨了眨眼皮,愉快地說道,刻意忽視了馬爾福那句有些流露出不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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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的街道,骯髒的街道。繁華的街道,喧囂的街道。
夜色如水,橘黃色的燈光與膩人的脂粉氣交織在一起,散發着曖昧的氣息,街道兩旁酒店的各色霓虹令人眼花繚亂。這裏是富人的天堂,無論是富有的,掌權的,還是頹廢的,浪蕩的,他們都可以選擇這這一條街上消磨自己無聊的時光,慰藉自己空虛的肉體。
光鮮之下,掩蓋的是罪惡與殘忍。
黑幫,火併。女人,嫖妓。
在某個酒店的更深處,說不定還有更難讓人想像的權錢交易。
比起這些銷金窟的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其他附近幾個街區的破落和衰敗,顯得更加諷刺。
更多的掙扎在溫飽線下的人,只能做着最卑微的工作甚至違法的勾當來維持生活,盜竊、拉皮條甚至更罪惡的方式來維持自己的生計。
繁華下的陰暗,誰又能一覽無餘?
而今天這條不夜之街,似乎迎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
因為他年齡有些小。
「小弟弟,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一個濃妝艷抹的女郎迎了過來,穿得暴露極了,只要願意,隨時能看見她胸口的一抹白膩。
馬爾福目不斜視,只是自顧自的朝前走着。
「啊,看不出來還挺英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