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石?怎麼是你?」
柳石把她從地上攙扶起來,「你昨天去了哪裏?我一回來就發現你不見了。」
「什麼?」
「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差,一杯果酒就能讓你睡過去。」
「可是我醒來之後,發現你們都不見了。」
「他們有點事情要先回學校,我就出去送他們坐車,沒想到回來哪裏都找不到你。」
「對不起啊,」吳汐充滿歉意的說,「我還以為你們都走了……不過,那個院子。」
「那個院子怎麼了?」
「你們以後還是不要去了,那裏……」她欲言又止,好在柳石也沒準備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這個給你,當做彌補。」他從背後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捧花來,那是一束百合,花瓣白若羊脂,形若象牙,潔白無瑕,晶瑩剔透。
「好美。」吳汐把它接了過來,「你太客氣了柳石,那天本來就是我做的不對,沒和你打聲招呼就走了。不過,這花實在生的美,所以,盛情難卻,我就收下了。」
「原來心意能被別人接受是一件這麼開心的事情。」柳石若有所思的說。
「什麼意思?有人拒絕過你的好意嗎?」
柳石輕輕一笑:「那個人不僅把我送他的花扔到了地上,還對我說了一句話。」
「他說了什麼?」
「他說,你再來纏着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我靠,」吳汐鼓起了掌,「這毒舌的程度簡直和我室友有的一拼,這種人你就應該離他遠遠的,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