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完全就不像是此刻時節應表現出來的天氣。
此時的那雨，倒像是一場暴風雨一樣。
不過雖不符合時節，倒也是跟那雪一樣，符合了眼下的氣氛。
&對眼前的事怎麼看？」楚穆收回看向窗外的視線，看向楚皓問道。
&如？」楚皓想了想，還是決定先知道楚穆口中的眼前是指哪些？
楚穆笑了笑，淡淡言道：「比如五城試煉，比如州主的想法，亦或是五城的命運。」
楚皓一愣，心中凜然，他知道，這是楚穆在考他來着。
雖不知楚穆為何先不問自己怎麼恢復的事情，卻是先突然考他，但楚皓還是想了想言道：「依孩兒看，五城試煉不過是個幌子，實則是個陰謀罷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提起心神，看着楚穆的眼睛，絲毫不放過他眼睛中眼神的每一個變化，這是很快，他便是失望。
楚穆的眼神竟沒有任何變化，還是那般的平淡無波。
不過雖失望，卻也給了楚皓希望，他再次組織了語言，試探道：「孩兒覺得，說是試煉，不過是個殺戮場，更是個耗盡五城年輕一輩精英的做法。」
&
楚穆終於微微驚訝，眼神中更是閃過一絲歷芒，旋即微微眯眼，看向楚皓，問道：「此話怎講？」
&要知道，作為州主，作為人族的守護者，他的職責便是守護人族。」
&你這話說出來，恐怕不止是為父保不了你，就連楚家也是會有大難。」
說着話的時候，楚穆眼神之中，歷芒繚繞，一副隨時都可以溢出來的樣子。
顯然，對於楚皓的話，楚穆還是極為認同的。
只是同樣的，他也有一絲疑惑，那便是堂堂州主蕭歷，為何要這樣做？
不知為何，他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兒子，這個十六的少年，仿佛是知道了真相。
&親……」
楚皓起身，旋即臉色變的十分認真，又是看了看周圍，見大門緊閉，窗戶雖是半開，但是那雨的聲音，已然可以完全足夠遮蓋屋內的聲音時，他看向楚穆，低聲言道：「孩兒只是說個假設，若是說錯，還請父親勿要怪罪孩兒。」
&吧。」楚穆點點頭，臉色也是十分的認真。
顯然，不知何時，那心目中的孩子已然長大，已到了可以跟自己討論事情，也可以讓自己認真去聽取的地步了。
只是下一刻，當聽到楚皓口中的話時，哪怕有了心理準備，他也是臉色大變。
&親，若是蕭歷已然成為了人族叛徒，然後用這個機會將人族精英一網打盡呢？」
第一百十三章 一場秋雨（下）（第二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