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取出點點會金色的藥粉,塗抹在易楊天的傷口上,更是麻利的取出紗布,輕輕的為易楊天包紮好傷口。
「羽劍心怎麼沒有殺你呢?你用什麼辦法將說服羽劍心的,還是我的辦法奏效了?」包紮好傷口的道王孫一時念念有詞。
聽得易楊天不斷皺眉,「怎麼,你真想讓羽劍心一劍殺了我,你的辦法是什麼?你究竟做了什麼?」
「嗯?」道王孫美目忽閃的看着易楊天,「你沒和羽家那丫頭上床?」
噗!
易楊天一口老血噴出,「你這丫頭想什麼呢?她不殺了我已經是萬幸了,還這這那那的?「
「不對呀,我明明對那丫頭使用了迷2藥……『道王孫說着好奇的從腰間取出一個紅色的藥丸,「雖然大部分都被羽劍心的真氣逼退了回來,但是我這種藥只要吸上一點,就會……嘿嘿,她就是你的人了,幸好我事先吃了解藥,要不然不得便宜你了……」
「嗯……」易楊天吃驚的看着道王孫,「我怎麼說你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一定能夠讓羽劍心幫助我們,原來是這下三濫的招式,告訴你沒有用,羽劍心沒中毒……」
「那怎麼她竟然沒有殺你,難道我老公的人格魅力真的這麼厲害,將羽劍心都收服了!」道王孫明顯的不信。
「那是因為……」易楊天想着嘴中沒有說出來,畢竟自己做的好像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正要運轉真氣調理自己身體上的傷勢,忽然發現自己體內的真氣竟然無法運轉。
「我這是怎麼了?」易楊天說着忽然感覺小腹一陣燥熱,一股浴火制熱的在體內肆意溜走,不斷的侵蝕着自己的意識。
「我也……」道王孫忽然面色潮紅,氣喘吁吁,「糟糕,我們中迷藥了!」
「我們怎麼會中毒,而且你不是吃過解藥了嗎?」易楊天眉頭一皺。
「是潭水……剛才的迷藥被羽劍心真氣倒卷,大半都落入潭水中,我們剛才跳入水中,迷藥順着肌膚進入我們的體內……」道王孫說着一臉懊悔不已的神情,「解藥是我們爬山之前吃的,現在藥效早過了!「
易楊天極力壓制體內的燥熱,瘋狂的激發體內的潛能,總算好了一些,但也是苦苦壓制而已,此刻不禁眉頭一皺,「你不會就一粒解藥吧?」
道王孫直接拿出一個藥瓶,「剛才正巧被真氣震碎了……」
「我……」易楊天一陣無語,「你怎麼會相出這樣的招式,害人終害己,現在自討苦吃了吧?」
「自討苦吃?」道王孫臉色潮紅的一把抱住易楊天,「還不是便宜了你,反正我要試試你那潛能呢?呵呵……」
說着道王孫拉着易楊天就走進了一旁的山洞。
此時緩緩走進的羽家古樸威嚴的大殿的羽劍心,只怕做夢也想不到,一對「狗男女」竟然在自己床上坐着「苟且」之事。
「姑媽?」羽劍心輕輕的蓮手作揖,抬頭美目冷冷的看着明堂之上搞作的面容消瘦的六十多歲的老婦人,忽然美目一寒的盯着姑媽身旁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男子。那男子的輕薄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讓羽劍心心中說不出的一陣厭惡,噁心。
「劍心,你來的正好,這位是吳楚之地,郎家的郎延平,一表人才,為人知書達理,博古通今,至今尚未婚配,今日特意到我羽家提親,我與長老決定,將你許配與郎延平,不日完婚!」
「什麼?」羽劍心眉頭一皺,美目冰寒的盯着眼前衝着自己微笑不已的郎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