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及笄2

,也不敢帶回去?還讓人拿着當把柄?」

    簡夫人怒道:「這孩子,慣得你沒邊兒了吧?這是你大伯母,也敢頂撞?」

    吳夫人大怒,道:「你、你、你好樣的。我倒要問問小叔子,怎麼,襲了爵,將我們一腳踢出侯府,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敢跟我對付了?」

    阮媛也不怕她,冷笑道:「你快別說這個,要不大伯母就去求皇上下旨,收回延恩侯的爵位,回來住鎮北侯府,看皇上肯不肯將這爵位傳給大伯母的愛婿?別一口一個踢你們出府,好似你給誰騰地方了似的。只怕要是沒有家翁,這鎮北侯府早就姓了別的姓,也沒大伯母半點兒關係。怎麼?大伯母今兒來,不是想讓婆母帶着外甥女兒去定國公府的?而是來尋我錯處的?」

    簡夫人道:「還不快給我閉嘴?越說越沒邊兒了,看我呆會兒不罰你。」

    阮媛道:「夫人也別說我,難不成我說錯了?我怎麼的了,大伯母上來就要當鎮北侯府的家?再說了,大伯母要真這麼規矩,那媳婦也進來這麼一會兒了,怎麼也不見有人來跟我見禮?怎麼,大伯母是長輩,我這舅母就不是長輩了被?咱們家還有吳姨娘呢,大伯母還說夫人,大姊夫在外養外宅,難不成是因為大姊太賢慧?還是大伯母太過通情達理?」

    簡夫人說:「就是你大伯母一時冤枉了你,你到底是小輩,還受不得?你要不是這麼跟你大伯母一嘴一嘴的,新丫頭早就上去喊你了,她沒喊你,是被你嚇着了。」

    阮媛看了眼樓新,哪裏有半分嚇着的意思?不禁冷笑道:「全是家人,才這麼兩句就嚇着了?我看大伯母還是帶家去好好再教教吧。難不成夫人以為,明兒去了定國公府,人人都讓着她?都笑臉沖她?不說別的,就是那些個公主,哪個是好說話兒的?我勸夫人明兒還是別帶着她了,等膽子大些帶說吧,丟臉還是次要的。青藤公主,可是一方不合意,就喊打喊殺的。別人不知道,夫人和大伯母總不認為我是危言聳聽吧?」

    吳夫人想到今天的目的,再一瞅桌上擺的樓新的新衣服,那是簡夫人前些天,讓繡娘同阮媛和陳瑩的衣服,一塊兒做出來的。免強忍了氣,恨恨道:「要是老頭子活到現在,我又何苦受這些個氣,到底是我薄無福。」


    阮媛心道:「女人命薄也是這種過錯,可不是你克人命硬,將夫君早早的剋死?」不過到底忍住沒說,她怕一不小心,再將吳夫人氣死。反正先已經說得很痛快了,阮媛也就沒再說什麼的冷笑。

    樓新在家時,也是千嬌萬寵着長大的,平日裏來鎮北侯府,也是眾星捧月,就是樓石都要處處讓着她。如何受過這等氣?再說年紀還小,更是忍不得。

    見她外祖母不出聲了,樓新卻恨聲說道:「外祖母別傷心,外祖母哪兒有舅母命好?婆母當祖宗似的供着,這麼忤逆長輩,八祖母也只是不咸不淡,輕飄飄地說兩句。」

    簡夫人被說得有些下不來台。陳瑩知此時沒有她說話的份,期間一直站在簡夫人邊上不說話。現見樓新將事情引到了簡夫人身上。

    陳瑩笑着沖吳夫人行禮道:「大夫人息怒,樓大姑娘,咱們從前也是常見面的。你管石表兄喊舅舅,那我就妄自菲薄一回,忝自認為你喊我聲姨也不為錯,我在陳家行五,你若喊我一聲五姨,我應了,也不算折壽。大伯母、樓大姑娘應該知道,我這位表嫂可是皇上賜嫁,聽說聖旨現還在樓家宗祠里供着呢。我雖沒新自聽着宣讀聖旨,可聽人說,宣聖旨的可念說『賢良淑德,進退得宜,堪承家廟』,是可不是?」

    吳夫人和樓新的臉一陳的青白交錯。簡夫人和阮媛不好站出來說是。

    邊上侍候的楊媽上前道:「老奴僭越了,當時老奴就在邊上跪着,好像是有這麼幾句。」

    簡夫人輕斥:「哪兒都有你。還有瑩丫頭,試你的衣服去,和繡娘一塊兒看看可有要改的。長輩說話,哪兒有你插話的份兒?你嫂子有皇上的聖旨,你可沒有。我們雖然是長輩,也不敢說皇上的聖旨上說的不對,挑你嫂嫂的禮,我們罰你還是能的。」

    阮媛瞟了眼吳夫人和樓新,見樓新兩眼睛放火,恨不得燒了她。不禁衝着樓新笑,像是挑釁。然後對簡夫人道:「夫人喊媳婦來,可是有事?其實說起來侯爺正病着,也沒什麼出門的機會,做新衣服也是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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