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滿身傷痕累累,你知道不?」
「你又沒講,我如何知道?」
「你這死小子,說話沒大沒小,這般講話,以後出去遲早被人暴打我告訴你。」中年人狠狠踢他屁股,那年輕人揉着屁股不敢出聲。
「那武聖強者進門就要了一瓶沙漠荊棘——那酒足足有八十七度,是人喝的?他把那瓶蓋一拔,昂頭對着嘴就灌。」中年人臉上露出類似痛苦的神情,「那個酒味兒啊!他身上的傷口深可見骨,切面平整,不過他右側大腿卻少了一大塊肉,裏面一根根筋脈還掛着在外面,貼在他褲子上。」
年輕人有些微微反胃,不過被中年人用眼睛一瞪,趕緊裝作平淡的樣子。
「你小子,見不得血,我早就說你該出去殺殺人,見見世面,你只是聽我講,就已經夠這個樣子了,那要是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的場面,帶頭逃跑的指不定就是你。」中年人從腰間拿出一壺酒,扭開蓋子喝了一口。
中年男人道:「那人也是這般喝酒,然後他把那烈酒往渾身澆下去。」
年輕人瞪大眼睛:「他瘋了?」
中年人撇撇嘴,白了年輕人一眼:「這是用酒消毒,你沒經歷過江湖廝殺,自然不會知道。」
年輕人緩緩點頭:「原來如此。」
「那烈酒澆在傷口上,你知道嘚有多痛?就好比把辣椒水望你傷口上潑那樣。」中年人砸了咂嘴,「可是那人滿臉煞白,渾身一點也不帶顫抖,就這麼把痛苦忍住了。至少我們都以為他是忍住了疼痛。」
「難道他不是忍住了疼痛?他已經死了?」那年輕人聽得來了興致,靠近了一些。
中年人從鼻孔里噴出氣來:「他若是死了怎麼走去喝酒?動腦子啊!我們感覺事情不對,都圍過去。那人也不等我們問,他自己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他說啊,他的朋友什麼的都死了,有個巨大的怪物把他們吃掉了。」
「什麼?怪物怎麼可能和武聖強者對抗?」
「你小孩子懂個屁,這世界上,比武聖強者還要強的東西多了去了,你看石頭有沒有生命?隕石就能砸死武聖強者。你看那些魔獸強不強?它們中的王者也能把武聖吊着打!我告訴你,人類最強的形態不是武聖,而是武帝!可惜已經太久沒有武帝再出現了,現在人類正處於一個低谷時期。」
年輕人撓了撓頭,歪着腦袋問:「老舅,你到底是尋寶的,還是人類學家,怎麼感覺你……」
「死一邊去!」中年人一巴掌拍開年輕人:「我這叫博學多才,職業當然還是尋寶獵人,人類學家是個啥職業,俺看不出來怎麼賺錢了,不能賺錢的職業有個毛用?你看過哪個人類學家賺錢嗎?」
「有倒是有,我在學校里讀過不少書,有些就是人類學家出版的,他們寫書也賺錢的。」
「毛,賺那一點點,還不如我出去嫖的女人一晚上賺的多。」中年人黝黑的臉龐帶着微紅,有些醉醺醺道:「你小子不要紙上談兵,跟着老舅,老舅保管你成為一個熟練的寶藏獵人。」
「可是老舅,我不想去和外面的那些女人瞎混,我還想要尋找愛情呢。」
「找……找你他……」中年人把酒葫蘆劈頭蓋臉對着年輕人的腦袋砸,氣呼呼道:「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
「老舅,你說錯了,孺子可教,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年輕人捂着腦袋上的大包,顫聲說道。
「我!你要是我兒子,我打爆你的狗頭。」中年人氣的滿臉漲紫,猛灌了一口酒。
年輕人剛要開口,想了想還是不說了。
他原本想說:為何你的兒子,卻有狗頭?狗頭難道不是狗身上的嗎?狗又怎麼能是人的兒子?難道老舅也是……想到這裏,他決定還是不問了,以老舅的性格,一定又會暴打自己一頓。
他很不明白,為什麼老舅總是用他的錯誤來懲罰無辜的自己呢?他自己說錯話,自己幫他指正,他不是應該感謝自己嗎?
「哎?你看,下面的地形,是否是三面環山,一面向海,中間一片黑色的泥地?」中年人原本還是醉醺醺的樣子,忽然抖擻精神,雙眼放出閃亮的光芒。
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