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皮膚黝黑，個子矮，還腆着個大啤酒肚，一雙眼睛小的只有一條縫。
的確這人雖然長得醜，但看年齡確實只有18歲左右。這張照片最高明的地方在於，照片中的人抱着一把結他，身後的背景正是他所在的大學——江東大學。眾所周知，凡語就是江大的。
「我特麼什麼時候長成這樣了？」王小凡苦笑道。
王小凡無語的拍了拍腦門，繼續看下面的回帖。
「真的假的啊？騙人的吧？」
「一張圖片能說明什麼？敢不敢上點兒乾貨？」
「不會吧，凡語就長這樣啊？幻滅了……」
「樓主是來黑凡語的吧？」
「臥槽！簡直是五雷轟頂，不忍直視啊！」
質疑之聲頗多，可是後邊兒突然多了很多不一樣的聲音。
「我覺得吧，作為一個歌手，只要歌唱得好，長相併不是最重要的。你們說呢？」
「我就是江大的，凡語是我同學，我覺得樓主發人家的照片有點兒侵犯私隱權了。」
「難看就難看唄，帥又不能當飯吃。難道你們關注凡語就是因為他的長相嗎？」
「樓上+1」
「頂層主！」
這幾條回復充滿了誤導性，表面上看起來這些回復是在勸導大家注重凡語的歌手身份，可是這也等於變相承認了這張照片就是凡語本人的事實。
不過王小凡將意識沉入網絡中，查看了下這些誤導回復的ip後，他不禁冷笑了起來。
「想整我？你還嫩了點兒。」
這些誤導回復和這個帖子全來自一個ip，說明有人開馬甲來整王小凡。正在王小凡想該如何還擊時，發帖者又開始爆猛料了。
他開了一個新帖，裏面什麼文字都沒有，只有一個視頻在那兒孤零零的戳着。
打開視頻後，照片裏面的那個死胖子正在神情的彈唱《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無論是表情和口型，都與伴奏配合的天衣無縫。普通人根本就分辨不出真假。
可惜，王小凡本有智腦，他意識一動，這個視頻的來源就被查出來了。
原來，這是在國外網站上一名亞裔的搞笑藝人模仿王小凡唱歌的視頻。在華夏，想要上這個視頻網站就得翻牆，而絕大部分的網民是不會翻牆的。看來這個黑他的人還算有點兒小聰明。
此視頻一出，整個凡語吧可以說都炸鍋了。
「不堪入目，累覺不愛，唉……」
「凡語大大，你讓我以後怎麼再聽你的歌啊！現在一點開你的歌，你那張肥膩的臉就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啊！」
「尼瑪！夢想破裂了，現實怎麼會這麼殘酷！」
「怪不得凡語一直不上傳照片啊！要是我長成這樣，打死我也不上傳！」
「你們都什麼人啊！長得難看又怎麼了？我又不是來相親的，難道聽歌還必須找長得好看的人的歌嗎？不管怎樣，我會一直支持凡語大大的。」
「樓上是真愛。」
「作為粉絲團長我得說一句了，照片和視頻的真實性有待考證，大家不要激動，還是等凡語自己將照片貼出來再下論斷也不遲，請各位吧友保持冷靜。」
……
讓王小凡覺得感動的是，雖然有很多人表示看了照片後，感到很失望，可是仍然有上百條回復表示對他的長相不在乎，會繼續支持他。為首的人當然就是粉絲團長程曉了。
無論前身今世，這些鐵杆粉絲都是這麼可愛。
他們會為了一個在現實中毫不相識的偶像，鼎力相助，在那個偶像低潮的時候，他們會說出一些暖心的話，安慰偶像；在偶像登頂娛樂圈最高峰的時候，他們也感同身受，把偶像的榮耀當成自己的榮耀。
能有這麼一群粉絲，王小凡只覺得自己心裏暖暖的。
「可愛的傢伙們，我怎麼會讓你們失望呢？」
王小凡嘴角微翹，在電腦中找出了一張自己近期拍過的照片。這是一張合照，不過由於是用單反拍攝的，像素高的嚇人，王小凡所要做的只是將旁邊的人p掉就好了。
給自己的照片調了調色，所有的工作就完成了。
看着自己這張陽光、帥氣的照片，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