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框架內行事。
這樣的合約有意義麼?
其實一點意義都沒有。
海夫納很明白這樣的合約起不到任何法律作用,也不受任何法律保護,甚至於吳昊可以不用給他這份沒有意義的合約,恐怕僅僅只是讓他多看看裏面的約束性條約,僅此而已。
他只有一個疑問。
&先生,合約中並沒有提及我向你購買提成時間的具體金額,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未知數,我認為這一點很不合理。」
&因很簡單,我無法保證海夫納先生不會逾越我所設定的辦事框架,前面我也說了,一旦海夫納先生做出了越軌的事情,我是會毫不猶豫地提高交易價格的,既然這個價格本身就是會發生變動的,又何必寫在上面呢。」吳昊聳聳肩。
&麼假設我並沒有做出任何超越辦事框架的舉動,吳先生又該給我什麼樣的價格呢?至少應該要有一個底價吧?」
&入交易沒有低價,抱歉海夫納先生。」吳昊道,也沒有具體解釋的想法。
&樣我們如何進行合作?我對交易價格都不確定的情況下是非常被動的,吳先生你覺得合理的價格或許對我來說未必是合理的,總不能你說多少錢我就付多少錢吧?」
&實上還真就得這樣。」
吳昊道:「時間交易的價格本來就是不合理的,所以海夫納先生與我談論合理性本身就是沒有意義的,這一點我能跟海夫納先生說,作為我們合作的基礎,我還是希望我們雙方能夠保有最起碼的信任,你信任我不會隨意開價,而我信任你沒有做出越軌的事情。」
海夫納看着吳昊許久,最終還是拿來筆在合約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
就算這個合約沒有任何意義,也隱藏着對他最不利的潛在未知因素,該簽還是要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