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就這點實力?」須卜成挑釁般對着張飛說道,對方的軍團天賦對於他這種實力居然都產生了輕微的效果,這是多麼可怕的事實。
「你能說漢話,就說明我們的實力!」張飛本身就是粗中有細之輩,豈會被須卜成挑釁,雖說以雷霆之勢斬殺了攣鞮侯讓他體內空虛,但云氣能壓制他的內氣,卻壓不住他那如同猛虎下山的氣勢。
須卜成神色冷厲不再多說,長槍剛猛的直刺張飛,張飛的實力他已經有了一定的把握,雖說他略有不及,但還不至於差距大到數招之內能斬殺他這等內氣離體極致的好手。
張飛一招逼退須卜成,蛇矛輪舞朝着不遠處廝殺的匈奴禁衛刺去,順勢斬殺了一名匈奴禁衛,但是做完這些之後,張飛的神色不僅沒有流露出得意,反倒更是凝重。
匈奴禁衛展現出來的戰鬥素質完全過了張飛的想像,雖說他被雲氣壓制了大半了內氣,而且強殺攣鞮侯更是消耗了大量的內氣,但就算剩下來的力量,殺一個普通士卒也不應該有絲毫的困難。
然而張飛一槍直刺,對方按道理根本無法反應張飛的動作,但是張飛卻看到了對方縮身閃避的動作,而且像是在他出手的一瞬便自然而然的做出躲避的姿態。
只不過由於對方本身的度反應沒有達到那種程度,雖說做了躲避的動作,卻依舊無法躲開張飛一擊直刺,但這種對於危險的本能規避,一旦對手只是普通的士卒,恐怕和屠殺沒有任何的差別!
也是這麼一瞬的現,張飛不由的回望,卻現之前自己麾下的士卒還處於優勢,但是現在麾下的士卒居然已經被死死壓制,只有幾個點能略佔一點優勢。
僅僅是這麼一眼,張飛就知道,剩下那幾個點隨着對方率領的那些禁衛騎騰出手,很快他麾下士卒的反攻就會徹底被壓制下去。
不過不等張飛多想,須卜成的長槍就再一次直刺張飛,兩人當即展開了廝殺,而這一次,須卜成靠着心理的優勢,已經勉強的扳回了一點劣勢。
「元伯,你還是去南門救審正南他們,剩下的交給我們了,你現在不適合戰鬥!」陳宮和高覽率領的騎兵碰面之後笑着說道。
「我必須去。」高覽搖了搖頭說道。
「等着打漢胡全面戰爭,薊城這一波人馬已經遭了審正南的算計,只要我們到場戰事還沒結束,那麼對方便只有潰敗一條路了。」陳宮平靜的說道,「不過我想現在戰事不可能結束的。」
「所以你如果真的能重拾自我的話,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場。」陳宮看着高覽笑着說道,就如之前,在他解開精神天賦之後,以他的智力,天下之間少有不能一覽無餘的。
「河北四庭,袁本初的識人之明,顏良文丑忠義,張頜血戰不退,敗而再戰,你代表不僅僅是自己。」陳宮駕着馬淡笑着對高覽說道,他們已經能聽到遠處的廝殺聲,和那巨大的火光。
高覽沉默,河北四庭,大概就他辱沒這個名字吧,不管是顏良還是文丑,亦或者張頜,他們就算是敗了,也何曾退過,只有自己敗了再也爬不起來。
「言盡於此,我們要動手了。」陳宮不再多說,只是拍了拍高覽的鎧甲,然後并州狼騎在各部將領的率領下,直接分出一個巨大的三叉戟朝着薊城北面戰場咬去。
「文遠,這一戰不用指揮,直接開殺,審正南不惜引狼入室,放火燒城就是為了讓北匈奴和胡人徹底徹底割裂,而其他幾支援軍都不是雜胡所能對付,恐怕前面的援軍現在已經將所有的北匈奴聚集起來了。」陳宮對着張遼叮囑道。
「我去殺人!」張遼聞着空氣之中的血腥味,少有的面色猙獰道,國讎家恨,這一次收個利息。
「對方很強,小心。」一直站在陳宮旁邊當木頭的高順開口說道,不由得張遼一愣。
「軍魂軍團,我倒是猜到了,不過多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