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片你與若涵姑娘的梅林。」
&謝!」如今他只能說這麼一句話來,畢竟正清幫自己的太多太多了。
一切的繁雜逐漸在日子當中度過,但是傷口沒有癒合的趨勢,反而越演越弄,甚至無法呼吸,以往的一幕幕,都如同落葉一般全部縈繞在腦海之中。
&卿,要是以後我問一句承諾你一定要說。」
&生一世一雙人,執子之手與子攜老。」兩個人的目光看不到其他的繁雜,只是觀望到彼此。這樣美麗的開始。
&記起我來了對麼?」
&的,我記起來了,你是我的若涵,我的若涵。」
&卿,還記得迎娶我的時候說的話嗎?你再說一次給我聽好嗎,最後一次了……你告訴我,當時你跟我說了什麼……」
&麼最後一次,我們還有一輩子。我會帶你去看煙雨江南,浩瀚的沙漠之舟,還有很多很美的地方都要帶你去。」神情都是哀傷,以往的過眼煙雲都淡淡散去,不似以往,就這樣暗淡的結束。
不過若涵一直都不想聽那一句,他知道,當時的若涵一定知道自己並沒有想起她,如若不然,怎麼會說一句謝謝!
一隻飛鴿呼啦呼啦的飛往西涼,帶着一件令某人傷心的消息。鴿傳書飛到了北國夏楮墨看着紙張上面的字跡,分毫都不相信上面寫的,『蘇若涵死在蔓藤山莊。』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紙張上面,暈開了上面的字跡。吼道:「蘇若涵·······」
&答應過我的,你不會有事,你說過的,你這一輩子只愛沐長卿一個人,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魂歸黃泉!」
&長卿!你是如何答應我的,為什麼!」
蔓藤山莊內,一行人看着來者的陌生男子道:「你是誰?」男子眼光如距的掃視一圈道:「沐長卿在哪?」聲音冷冽的似乎是不用出招便能凍死人。冷冷的看着四周,侍衛都紛紛後退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正清道:「你是何人?」接到報告及時的趕到的正清看着眼前的男子,夏楮墨回眸看着來的人,冷聲道:「叫沐長卿來!」
正清神色一怔問道:「你找少主有什麼事?」正清當然知道來者是何人,但是少主現在不方便見客,而夏楮墨此刻前來,他想必也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哪裏?」夏楮墨渾身的氣息幾乎都要暴怒出來,他無法壓抑住體內的戾氣,全因為看見蘇若涵葬身火海的字句的時候,已經崩潰了。
&我來。」正清在前方帶着路走,趕往蘇若涵閣,哪裏是經火燒光的宣玉閣,如今變成一片只是枯枝的梅林,每支枝幹都微微吐露這絲絲的新芽兒,好似正在等待着冬天的降臨,好能一展芬芳的抹紅。
亭子內看着外面的一切的沐長卿轉過頭來看着眼前英俊男子。淡然的道:「你來了?」沐長卿的聲音幽幽的,聽不出真實的情緒。
夏楮墨冷聲道:「我當初說過選擇成全你們,不是因為我不夠愛若涵,而是我希望若涵她快樂。因為她只有在你身邊才快樂,但是我也說過,要是有一天你讓若涵不快樂了,我會把她奪走。你還記得麼沐長卿?」
神色一陣,在一旁的正清也顯然知曉當時少主跟他的賭約,可是——夏楮墨,那麼他來是想要奪回若涵姑娘的麼?如今她已經香消玉殞了,如何奪得?
沐長卿神色淡然的說道:「那麼今天你來?」
&有資格給她幸福麼?」一句話道出了兩個人的辛酸,猛然一陣,看着夏楮墨神色哀傷,「你什麼都沒有了,你有的只是對若涵的虧欠。我要來帶走她。」緩緩的道出了來此處的想法。
沐長卿神色淡然的看着若涵閣,他的確對不起蘇若涵,甚至沒有保護好她,冷聲道:「她在這裏!」
巡視着沐長卿的神色看到不遠處的光禿禿的梅林,道:「什麼意思?」
&安插在若涵身旁的眼線難道沒有告訴你,如今的若涵葬身在火海了麼?」一個凜冽沐長卿被拉了起來,但是他並沒有還手,夏楮墨神色微怒道:「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不能好好保護她?」
正清連忙上前勸阻道:「請你先放手。如今的局面任誰都不想要看到的,你的傷痛萬分難忍,那麼他呢!他比你難過更勝。」夏楮墨的手微微放鬆,怒視着他道:「若涵……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