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帶着一絲憤怒道:「劉小姐,你有所不知,昨天我與七喜拜堂成親之後,這趙員外窮追猛打,硬是把七喜的傳家寶,鳴鳳珠給搶走了,那是七喜的祖上留下來的。」
這個時候就聽見裏面走出來一個連續咳嗽的男子,正是七喜的哥哥,六喜,他因為上次被趙員外的家丁給打的,這病雖然已經好了,但是這病根卻永永遠遠的留下了,任憑父親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濟於事了,所以這咳嗽胸腔火辣辣的疼痛恐怕要永遠折磨他了。
「弟媳婦,不要讓劉小姐知道太多的事情了,畢竟劉小姐已經幫助我們太多了,這茶樓能夠要回來,父親母親大人一定會泉下有知的,也該瞑目了,現如今我們是沒有辦法跟趙員外斗的。」六喜說這麼多的話,也依舊連續的咳嗽,看得出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蘇若涵卻搖頭,道:「哎,不要這麼說,相識就是有緣,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再說了,這趙員外他們居然用發霉的茶葉,如此奸商,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蘇若涵看向一旁的茶樓,隨即淡淡一笑,道:「這趙員外的茶樓還是應該去看看的,只不過不是現在。」蘇若涵看向一旁的凝香,讓她附耳過來,卻在她耳邊低聲幾句,凝香一聽隨即笑道:「是,小姐。」說完,就朝着對門走去了。
七喜不知道這劉家大小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可是他卻從心裏願意相信她,所以也不動聲色。
蘇若涵又品了一口茶道:「聽說這鳳鳴珠是難得一見的明珠,堪比夜明珠,不知可有此事。」
「正是,這鳳鳴珠,原本有一鳳,一鳴,兩顆珠子,只不過經過戰亂,遺落一顆,所以剩下的一顆就命名為鳳鳴珠,自然是祭奠遺失的那顆。」七喜簡單的為蘇若涵講解着,其實他也是奇怪的,這鳳鳴珠是他家的祖傳的寶貝,可是為什麼她會知道呢?
蘇若涵淡淡一笑,道:「這鳳鳴珠自然是要要回來的,七喜,你先去準備一間屋子,等下我們要看一場好戲。」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邁步進來的男子此刻他一身名貴的錦緞長袍,但是手中一把長長的砍刀卻格外受人吸引眼球,此人進來恐怕來者不善,但是目光卻屋內巡視一圈,最後聲音粗糙道:「趕緊清場,這裏要招待貴客。」
七喜卻看向來人,他笑着上前,道:「不好意思,客官,今天小店不營業。」
那人卻沒有理會他,直接上前推了他一下,這七喜哪裏能夠趕上這粗獷的大漢呢,於是連續後退了幾步,一個踉蹌,最後跌坐在地上了,看樣子摔的不輕呀。
蘇若涵卻不動聲色,看向那男子,卻冷冷一笑,可是就是這樣的笑容,那男子卻看見了,他似乎要教訓蘇若涵,竟然朝着她走了過來,:「你是何人?居然敢笑洒家。」緊接着有進來幾個人,但是都無疑是腰間佩戴了佩劍,從穿衣打扮來看,這樣子恐怕不是平常的護衛或者是殺手。
為首的一個人呲牙咧嘴的樣子,暴怒的雙目看向蘇若涵,惡狠狠的等着她,他手中的箭也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
身為皇家近身侍衛,他從來沒有遭受任何人的輕視,可是如今卻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輕視了,這口氣他怎麼能咽下去呢。
不過這個人也的確是一個武夫,現在跟着太子出遊到貴寶地,卻沒有低調行事,反而如此高調,當真的沒有腦子了。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的身份和地位,無論是走到哪裏,他都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受到尊重更是不再話下,哪裏遭受過這樣的屈辱。尤其是女子,還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女子。
「你到底是誰?」他又開口詢問着,並且上前了一步。
蘇若涵卻看先給他,待他站定了之後,蘇若涵才算看清他一身藏青色的錦緞長袍的腰間居然佩戴着一枚四方形狀的玉佩,而這個玉佩她是見過的,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她是在北國的皇宮之中看見過的,只是來人不知是敵是友,不過看樣子,這樣囂張跋扈的樣子,看來來者不善了,既然這樣,她也不用跟他們客氣了,不過再看向他的容貌,跟北國皇宮之中的武夫還真是十分想像呀,都是更加的孔武有力的樣子,眉宇之間有一絲邪佞和陰狠之色。
「我是劉家大小姐劉清秋,你是何人?」蘇若涵冷冷的挑眉,唇邊扯出一抹淺淺的弧度,似乎更加不屑了,道:「這店家已經說了,今天不營業,你怎敢出
第一百七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