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纏繞着我。剛才你問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將你當做女人?其實我也在不斷的問自己這個問題。
今天,每一次看到你生死一線,我的心便會慌亂,身不由己的就會撲身過來救你。一開始我以為,因為我把你當兄弟。直到寧月要殺你的時候我才明白,我是把你當成了我的摯愛。」
「真的?」謝雲清晰的感覺到身後的嬌軀微微顫抖,溫柔抱着自己的手臂猛然用力。
「真的!」
孤紅葉等這個承諾太久了,當她真的聽到謝雲口中的承諾之後,情感仿佛決堤的大河一般奔騰而出。淚如雨下,在謝雲的背後哽咽。
「沙沙沙」
樹影婆娑,一陣輕微的聲響襲來。安靜的靠在謝雲的背上眼角淚痕未乾的孤紅葉猛然將睜開眼睛。銳利的目光,仿佛閃電一般射向樹蔭深處。
「誰?」
「啟稟左護法,是我們……」聲音響起,三四道身影仿佛幽靈一般在密林中閃現。話音剛落,身影已經停在孤紅葉的身邊,齊齊的單膝跪地,「屬下參見護法,護法萬安!」
「就剩你們幾個了?眼呢?」孤紅葉看到來人,剛剛的警惕被不經意的收起。眼神冷漠的掃過眼前的四人,哪還有對謝雲時的半點溫柔。
「鷹眼大人已經回九幽嶺復命了,並命屬下等人前來接應護法大人。」
「聖母大人如何了?」
「聖母無恙,在此間三十里處等候護法,屬下這就護送護法前往。」
孤紅葉沒有說話,溫柔的將謝雲扶起。身形一傷,人已消失在密林之中。四名玄陰教弟子依舊單膝跪地,直到孤紅葉的身影徹底消失了之後才化作清風在原地消失不見。
水月宮主靜靜的看着火堆,眼神有些迷離。她還在回想,回想白天寧月綻放出的那一道璀璨劍光。水月宮主敗了,敗的如此的乾脆利落。
雖然那一劍不是寧月的真實實力,雖然那一劍是寧月在天幕法陣的加持下斬出的。但是,水月宮主依舊無法釋懷。她是天榜第三,她是二十年前就已經踏入武道的絕世高手,她怎麼可以敗?
寧月算什麼?只是一個走了狗屎運不入天榜的毛頭小子,但是,水月宮主卻在那一道劍光下如此的無力。水月宮主不斷的在問自己,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如果那個時候沒有輕敵,她還會不會敗在寧月的劍下?
默默的搖了搖頭,輕輕的撥開眼前的篝火。那一劍的強悍不似人間,就算自己全盛時期,也決計斬不出這毀天滅地的一劍。但是……寧月還沒有踏入武道啊!
第一次,水月宮主對師兄的安危產生了擔憂,以前她只擔心玄陰教主的皇圖霸業破碎,而現在,她開始擔心玄陰教主的生死。如果再給寧月一些時間,他會不會成長成吃人的怪物?
「寧月不能留!」水月宮主的心底默默的想到。突然,耳邊傳來了一聲動靜,水月宮主迷離的眼神微微收縮。精氣神再一次回歸,眼神中閃過道道歷芒。
孤紅葉帶着謝雲緩緩的飄落,剛剛落下,四名玄陰教弟子也仿佛柳絮一般飄落。
「弟子紅葉,參見聖母!」
「屬下等參見聖母,聖母萬安」
「紅葉!」水月宮主淡漠的抬起頭,望着孤紅葉手中半死不活的謝雲微微有些不快,「你還帶他回來做什麼?殺了他!」
「聖母……」孤紅葉臉色大變,剎那間細密的冷汗溢出滴落。嬌軀不斷的顫抖,手卻下意識的抱緊了懷中的謝雲。
「混賬!」看着孤紅葉如此模樣,哪裏還不知道她對謝雲余情未了,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暴怒的呵斥,「紅葉,你忘了你師父的叮囑了麼?只要確定謝雲是天幕府臥底,立刻誅殺不可遲疑。你忘了麼?」
「弟子不敢遺忘,只是……謝雲剛剛和天幕府真正恩斷義絕,他……」
「他什麼他?」水月宮主不耐煩的打斷道,「我們原定行動為劫燒荒州運來的這一批糧食。臨時變動才會進攻涼州天幕府,如果沒有人通風報信,海棠又怎麼會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他不是天幕府的臥底還有誰?」
聽了水月宮主的呵斥,原本顫抖的孤紅葉竟然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惶恐的臉上都恢復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