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的?」
「只是開句玩笑,誰知道她這么小心眼?」寧月表示很無辜,隨便說個笑話至於這麼大的反應麼?
「小心眼是有一點,不過身體不適也不算假!不要耿耿於懷,過幾天我們依舊能談天說地紅袖添香。」葉尋花輕輕的搖着扇子笑道。
「你怎麼知道?難道你還是醫科聖手?」
「醫科聖手不敢當,只不過我的鼻子比較靈。就在方才,我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而已。想來剛才音緣小姐來了天葵弄髒了衣裳。」
「靠!真是狗鼻子!」寧月三人表示很無語。不過心中的不快也瞬間釋懷。
日近黃昏,來天音雅舍****的人越發的多了起來,更有不少文人雅客衣冠楚楚三五成群的直奔後院更顯衣冠禽獸的形象。器宇軒昂風姿卓越的人向來很受人關注,而一下出現四個更是引起了不少人的目光。
「目光灼灼,難以自處啊!」沈青的聲音剛剛落地,腳尖一點身影已如同風箏一般迎風而起。在這個世界,武林中人隨處可見,所以施展輕功也不會多麼的驚世駭俗。
余浪和葉尋花緊隨其後,寧月剛剛要運功卻生生的頓住了腳步,天音雅舍的門口突然被扔出了一個書生。這一幕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目光,當然也吸引了寧月的。
「映娘,求求你們讓我進去——映娘——」書生被甩出來之後非但沒有落魄的離開,反而一頭向天音雅舍撞去。
天音雅舍的護衛當然不是吃素的,一個文弱書生敢來撒野?四五個圍着書生一頓胖揍。不過這書生倒是很執着,任由護衛毆打就是不求饒,嘴裏還不斷的嚷嚷着要見映娘。
寧月輕輕搖頭一嘆,「都說****無情戲子無義!這書生長得一表人才偏偏對一個青樓女子如此痴情?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
「映娘——噗——」一口鮮血噴出引得周圍人群一陣驚呼。而動手的幾個護衛看到書生嘔血非但沒有停手,似乎受到了血腥的刺激下手更加狠辣了起來。這樣下去,不出一炷香這書生恐怕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住手!」一聲輕喝仿佛響雷一般炸在幾個毆打書生的護衛耳旁,寧月舉着銅牌緩緩的走出人群。
原本寧月不該多管閒事,書生喜歡上天音雅舍的女人,而怎麼看書生都不像有錢人,這種狗血的橋段寧月最是討厭了。但誰讓寧月是天幕府捕快呢?眼睜睜的看着書生被打死顯然做不到,所以寧月也只好硬着頭皮多管閒事一次了。
「哪來的小子敢管天音雅舍的事?活的不耐煩……」一個護衛一見寧月年歲不大看着也乾瘦乾瘦的直接擼起袖子喝道,話還沒說完,身後的一個護衛一巴掌將他的話打斷。
「瞎了你的狗眼了?沒看到人家大人手裏的天幕府牌子麼?」護衛罵完之後一臉堆笑的來到寧月跟前,「捕頭大爺,您有何吩咐?」
「這是怎麼回事?這麼打法,就不怕出人命麼?」寧月指着地上虛弱的書生,書生緊緊的咬着牙關嘴唇上已經一片殷紅。
「捕頭大爺,不是我們下手不知輕重,實在是這個教書先生太過份了。隔三岔五的跑來找姑娘,硬說綠柳是他的娘子。可我們綠柳姑娘根本不認識他啊!
我們開門做生意的,來者是客,他要綠柳姑娘做他娘子也行,替姑娘贖了身我們花轎抬到他家去!可是他身無分文卻經常來騷擾姑娘,打不聽罵不走,今天咱們也是一時氣急了還請捕頭大人莫怪,莫怪……」
「教書先生?」寧月眉頭一皺,這樣的人品還能做教書先生?不是誤人子弟麼?
「你胡說,映娘是我娘子,是我拜了堂結了發的娘子——」書生雖然虛弱,但這話說的異常堅決。
「喝?你還死不悔改?敢不敢讓綠柳姑娘出來對質?只要她承認你是她相公,今晚你就可也以領她回家!怎麼樣?敢不敢?」
「你——」書生看起來很激動,顫抖的手指直直的指着護衛,「是你們逼良為娼,你們……一定是你們威脅她……」
「嗨?」護衛頓時火了擼起袖子正要上,但看到寧月站在一旁卻生生忍了下來,「捕頭,你看看,這人連這話都敢說啊!逼良為娼可是大罪,我天音雅舍可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