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映娘見到你有什麼反應?」
「砰——」狠狠的將空酒壺放下,嘴角掛着晶瑩的酒漬,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滴清淚緩緩的溢出眼角滴落,「形同陌路,毫無反應!」
「你確定他是你娘子而不是長得像?」
寒江猛的睜開眼睛,眼眶之內已經佈滿了血絲,通紅的眼睛仿佛嗜人的野獸,「結髮三年的妻子,我豈會認錯?她就是映娘,現在卻是天音雅舍的紅牌姑娘!恨!恨!恨!」
寒江醉了,趴在桌上又哭又笑。寧月丟下了幾塊碎銀吩咐小二給寒江開了一個房間便離開再次往天意雅舍內走去。
風流才子到了晚上就變成了下流才子,在天音雅舍的後院上演了一幕幕不敢置信的一幕。平日裏衣冠楚楚的青年才俊在這裏盡露噁心的醜態,不過比起另一個世界的夜總會,他們還算文明的多。
「哎呦這位公子面生的很以前怎麼沒見過啊,是第一次來麼?」一個丰韻少婦誇張的扭着腰肢向寧月走來。
「怎麼?你們這裏只接熟人生意?」寧月淡淡的一笑輕聲問道。
「怎麼能呢?我們最喜歡做生人生意了,因為只要有一個生人來了這裏,我保證以後就會變成熟人。生人越多,來我們這裏的熟人就越多。你說我們怎麼會不喜歡生人來呢?」
「有道理!」寧月輕輕的收起手中的摺扇,「對天音雅舍來說我不是生人,倒是這後院……我卻是第一次來。」
「那就更好了,公子來了後院可要好好體會體會,前院的姑娘雖然漂亮但太過於清高,哪有後院的實在?再說了,裹了金身裝菩薩,後院和前院比起來誰和誰差了?公子稍後,我這就叫姑娘們出來讓公子挑,保管讓公子挑花了眼。」
「不用了,我找綠柳!」寧月實在受不了少婦身上刺鼻的香粉,扇了扇鼻子淡淡的說道。
「這……」
「怎麼?有難度?」
「綠柳今夜接了客了,所以……」
「一百兩,讓那人走!」寧月不耐煩的退了一步與少婦保持距離。
「公子,來者是客這麼趕客人走不太好吧?」
「二百兩!」
「公子,趕客人會對我們天音雅舍的名聲有損啊,公子要不給你挑一個比綠柳更好的姑娘?紅艷怎麼樣?翠袖也可以……」
「五百兩!」
「這……好吧!」少婦一臉不情願的咬牙帶着身後四五個護衛向樓上的一個房間走去。
「公子,這裏就是綠柳姑娘的房間,您稍後,我們進去把另一個客人請出來之後您再進去……」
「啪——」少婦的生音剛剛落下,房間內傳來一聲脆響,「賤人,哭啊!我這一巴掌扇得不重麼?為什麼不哭?」
「綠柳喜歡被大爺打,大爺用力的扇綠柳吧,大爺越用力,綠柳越歡喜……」
「賤貨!」
緊接着,裏面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啪啪聲。少婦頓時大喜,正好沒有藉口請人家出去,現在敢對自家的姑娘施暴?還有比這更好的理由麼?
少婦向身後四個打手示意一個眼色,打手們正要行動卻被寧月伸手制止了,「看看情形再說!」
寧月豎起躲過聽着裏面的毆打聲,不是寧月變態有特殊癖好。而是寧月想通過側面觀察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寒江口中的映娘。
依照寒江的說法,映娘是那種外柔內剛的女子,否則也不會不顧家裏的反對硬是和一無所有的寒江成親。要知道映娘在成親前可是有不少大戶人家上門提親的。
一個剛烈的女子就算被逼着進了青樓也不可能心甘情願的淪為***就算不反抗,也該不配合。而面對客人的施暴,則更應該反抗。但是,寧月聽了半天卻得到了失望的結果。
綠柳沒有反抗,竟然還在笑,似乎被打的她真的很歡喜,很享受這種虐待。
「賤人,老子打累了出了一身臭汗!給老子過來,替老子舔乾淨——」裏面的人再次命令道。
「誰讓走過來的,你是賤人,是母狗,給老子爬過來……」
少婦的眉頭緊緊的皺起,看着寧月面帶微笑的側臉露出焦急的神情。她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