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椅子的靠背上。
嗯!
就在這時,杜督發現了一個問題,椅子的靠背只是到了陳雨晴的肩胛骨,離肩膀還有一段距離,就更別提陳雨晴的頭了,現在陳雨晴沒有力氣的樣子,總不能就這樣讓她的頭低垂着吧!那樣對頸椎可是個很大的負擔啊。
對於武者剛剛知道了一個大概的杜督根本就不知道血氣境的血氣到底有什麼樣的作用。
那是只要你不死,就會源源不斷的提煉下去的,而且還會緩慢的修復一些身體的損傷和缺陷。
比如眼睛先天性有着一些失明的問題,那麼只要到達了血氣境,依靠他本身所提煉出來的血氣那自我修復的功能,就可以得到醫治,像是一些普通的擦傷還有燙傷,對於血氣境的武者來說,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傷口就可以緩慢的得到修復,雖然那個速度確實是有些慢,但是卻是沒有任何副作用的,是完全的依靠你自己的身體機能來達到修復的目的。
這些杜督都不了解,因此現在正是一臉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表情。
等了一會,杜督想到了一個辦法,只是短時間的話,還行,但是長時間就會支撐不住的。
把陳雨晴的身體擺正,確定她不會往旁邊歪倒,抬腳走到了椅子的後面,伸手輕輕的扶住了陳雨晴的翹首,多少有些粗糙的雙手跟陳雨晴那柔順滑亮的秀髮接觸,杜督有些不適的縮回了手,可是看到陳雨晴的頭因為沒有自己的支撐而往一邊歪過去,杜督也顧不上自己的難為情,伸手去扶正她,閉上眼睛,心裏不停的念叨道;
「沒事兒的,我只是在幫助她而已,沒有什麼其它的意思在裏面,嗯!頭髮一點兒都不舒服,絕對沒有讓我感覺到想一直這樣下去的念頭,天啊!我都在想什麼呢?哼哼哈哈,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能想。」
在這裏糾結這些的杜督沒有看到,在其身前無法動彈,只能任其擺佈的陳雨晴,那漸漸有些紅潤的俏臉。
蒼白的俏臉,在臉頰處浮現了少許的紅潤,就好像是個略顯病態的病嬌美女,陳雨晴只是身體的血氣消耗的太多了,可是其精神卻是沒有多少的耗損,是以,其對外界的一切感知和感覺都還是存在着的,只是被無限的削弱了。
這段時間杜督對她所做的事情,她都清楚的很,只是身體太過虛弱,為了能夠儘快的恢復過來,陳雨晴是把之前保留下來的一點兒血氣都用來修復身體的創傷了,因此現在她對身體的控制是微乎其微,可以說是幾乎快要沒有了。
陳雨晴她沒有發現,對於這個杜督,她的心裏防線在一步一步的消除着,和杜督是今天第一次見面,以前從來都沒有見過,杜督的一些事情,也都是從姐姐寫來的信件里看到並知曉的,要是按着陳雨晴平時的做法,在第一次見面的人面前,陳雨晴是不會做到這樣子的地步的。
把全身的僅剩下的那麼一點兒的血氣都是使用了,沒有留下一分一毫,要知道這可是很危險的。
要是在平常時候,就算是沒有血氣了,單憑着陳雨晴那身不俗的身體素質和對敵經驗,要想做什麼對她不利的事情是很難的,可是現在的情況是,陳雨晴的身體受創嚴重,而且還把身體僅存的一點血氣都使用了,在這段時間裏,陳雨晴就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存在了,就算是一個沒有武藝的普通人,也可以輕易的對她造成致命的傷害。
現在,陳雨晴做到這個地步,可以證明在她的心裏對於杜督是絕對放心的,或者說是家人般的存在,這些現在的陳雨晴都沒有察覺到。
杜督就更不用說了,他是什麼都不懂,這些對武者來說是禁忌的事項,他不知道要在什麼時候才能知曉,起碼現在不知道。
閉上有些疲憊的眼睛,陳雨晴心裏暗道;
「杜督!這段時間就交給你了,應該不會有事兒的,只要十分鐘,只要十分鐘就好,等我血氣路線恢復到可以運作一個周天就可以了!一切拜託了。」
在想這些的陳雨晴不知道,危機很快就要來了,只是到了那個時候,不知道會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呢?
一道黑影在夜晚的掩蓋下朝着陳雨晴所在的位置處快速的靠近着,那速度快到不是人的眼睛能看到的,途經的路人都只是感覺到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而過,接着就是一股微風吹來,其它的就感覺不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