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任由她拉着去任何地方都微帶笑意,就算明明知道喜隊等下會經過他們,根本不用現在去擠也沒開口說話,似乎只要是蘇白想做的,他就去做。蘇白提出來的,他就說好。
她是他唯一想要呵護珍惜的花兒,是他的渴望和眷戀。
但人群實在太擠了,就在徐長卿因為擁擠微微皺眉的時候,突然神色一變。
由蘇白拉着自己的手,被人群的阻力分開了。
狂風從不知名的地方掛過來,大到吹得人群不得不眯眼驚呼,甚至有些攤販頭頂遮陽的布傘也被吹得鼓起,繫着繩索的地方因為突然出現的強大拉扯,而鬆開,導致布傘變成旗幟在空中獵獵狂舞。一時間頗有些手忙腳亂。
然而就算是這樣,也沒有一個人受傷,只是驚呼着東倒西歪。
唯一屹立背脊挺直的,只有徐長卿一人。
青年站在那裏,烏黑的發隨着風亂舞,那雙紫黑色的眸子越發鬼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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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是被人突然攥住然後被迫和徐長卿分開的,腳踝上有被束縛的觸感,隨即被人拉拽着以極快的速度奔跑,直到在一小巷才停下。
南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