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拿出了強硬的姿態。
慧珺苦笑道,「將軍這又是何苦呢?犯不着為了妾身一人得罪這麼多的言官。」
符望卻板着臉凶道,「婦道人家,聽着就行。」
慧珺眼睛一斜,凶凶的眼神甩來,符望立馬慫了。
「夫人不知道,為夫這叫『言傳身教』!」
他這是在教授孩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這是頭狼應該做的。
慧珺嘆道,「可妾身都不在意了,將軍——」
事情還要從兩個龍鳳胎孩子說起。
兒子叫符信,女兒叫符珍。
這對龍鳳胎可是同齡人中的一霸。
他們的容貌隨了母親,但身高卻是隨了父親,一直比同齡人高一個頭。
兒子還未成年但卻比許多叔伯還要高大魁梧,模樣卻是英俊倜儻,眉目自帶風流色。
女兒更不用說,身材高挑勻稱,相貌幾乎算得上同一代人中最優的。
他們的父親很護短,一眾叔伯也對他們百般疼愛。
不僅如此,李贇家的老太爺謝謙也對符珍各種偏愛,與李贇家的孩子走得極近。
這樣的條件,誰敢惹他們?
但不意味着他們就不受委屈了。
前兩日,不知道是哪裏傳出來說慧珺年少當過流鶯,便有看不慣龍鳳胎的少年刻意來挑釁。
挑釁雖隱晦,但羞辱一分不少。
他們詢問符珍符信二人父親是慧珺哪位恩客。
這問題讓他們倆險些氣炸。
符信性格隨了慧珺,溫和憨實,符珍強勢但畢竟是剛及笄的女孩兒。
當有下流坯子問她日後會不會繼承母業,還說要當她帳中客,符珍被氣得眼眶發紅。
二人與對方起了衝突,奈何人家帶了不少打手,討不到便宜。
符望從軍營回來見女兒委屈,兒子一臉羞辱的神情忍不住細問。
一問他就炸了。
的死老匹夫!
「你是死的不成?」
符望忍不住將兒子摁在地上錘。
「母親被人羞辱,妹妹也護不住,這麼灰溜溜地逃回家?符家可沒那麼孬的男人!」
符信羞慚,忍不住掌摑自個兒向父親道歉。
符望道,「學着點,你們兩個!」
於是,符望就帶着一雙兒女上門打架了。
上門的時候人家一家子正在吃飯,符望不客氣得踢了食案,摁着老的打,符珍二人則將那個出言不遜的小得打到半殘。打完之後,那家雞飛狗跳,符望仍不解氣地道,「你們得護着你們母親,莫說這種下三濫的話,哪怕有一個字不敬,記着——人打廢了是基本的,打死了算你們老子的!」
符望平日最疼愛女兒的,此時也有些遷怒了。
「不論如何,你們母親是生育你們的人,連她都護不好,養你們這麼大作甚?生你們作甚?」
符望對生育有着極大的心理陰影。
他到現在都避諱,拒絕去想慧珺生產時候的模樣。
一想到兩個孩子怎麼來的,他就對慧珺多愛一分。
慧珺是真愛,兒女是意外。
懂嗎?
孩子連孩兒母親都護不好,簡直給他符望丟人!
這還是狼崽嗎?
狗崽都沒這麼孬!
狗不嫌母醜,兒不嫌家貧,他們怎麼做的?
還嘴都不會,還手居然還打不贏?
符望真有種將孩子都回爐的衝動,別重造丟狼臉了!
他當然知道慧珺的過去,但這又如何?
那些死老匹夫陪他睡過給他生過孩子?
本事沒多少,八卦倒是挺能耐。
真以為他符望多年不打仗就不是狼了?
真要整這些人,他能讓對方後悔祖宗十八代出生!
揣着這些怒火的符望可不好惹,朝中百官就在這日看到符望正面懟言官的罕見場面。
厲害了,符大元帥!
韓彧瞧了暗中嘀咕。
「面憨心奸——」
難得看走眼啊。
結果就是朝堂火藥味濃重,符望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