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着保鏢來到自己的房門口,把君楓接了過來,對那個保鏢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馬純純的話中帶着疲勞,甚至還帶着絲絲嬌柔,但卻是讓那個保鏢身體一凝,因為他現,自己這個主子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小姐放心,我這條命是老爺救的,既然老爺讓我來保護小姐,那么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有違反,小姐大可以把我的腦袋割下來當夜壺。」
這個保鏢的話說得擲地有聲,不過這話說出來他就感覺有些不對,連忙改口說道:「不對,是割下來當酒杯。」
「也不對……」
「好了,你下去,吩咐他們,讓他們警惕一點。」
馬純純擺了擺手,打開房門就把君楓扶了進去。
她用腳把房門關上,小心的把君楓扶到了自己的床上。
縱然路程很短,可是馬純純還是比較嬌弱,當她把君楓扶到床上後自己也累的氣喘吁吁的起來。
她伸出手摸了摸君楓的額頭,又探了探他的鼻子,又時不時的摸着他的心口。
感覺到君楓的跳動,和那微弱的鼻息後,馬純純微微放鬆了一下。
她雙手撐着自己的下巴,眼睛近乎一眨不眨的看着君楓,看着看着,馬純純鼻尖一酸,如果不是自己,他根本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而且,自己和他無親無故,他根本就可以不用救自己。
馬純純一雙拳頭緊緊的握住,呢喃道:「權利,實力。」
她現在感覺自己好無力,權利能夠致人於死地,實力也能夠致人於死地,如果自己有龐大的權利,那些人還敢對自己下手嗎,如果自己有強勁的實力,還能夠守護不了自己的東西嗎?
現在的她,感覺權利和實力是一種誰也躲避不了的東西,也讓她對權利和實力有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渴望能夠保護得了自己,保護得了自己身邊的人,而不是像今天這樣,除了無力就是絕望,還有着絲絲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