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聽着君楓的話,莫衣徹底了沉默了起來,他總感覺手上的東西沉甸甸的,自己都有種拿不住的感覺。
良久之後,莫衣輕聲一嘆,自我譏笑的說道:「想不到,最後執行這件事的人是我的人。」
君楓搖了搖頭對莫衣說道:「這只是提前打算而已,再說了,用上這東西的可能性也不怎麼大。」
莫衣把小瓶揣進自己的口袋裏面,對君楓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
看着莫衣離去的背影,君楓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口,衝着莫衣的背影大叫道:「那藥效不是永遠的,只有三年的時間,你就放心吧。」
莫衣聽到這話,腳步一頓,扭過頭看着君楓,忽然對君楓比出一個中指,笑罵的說道:「老子就知道,你葉問虛從來就不是那麼悲觀的人。」
君楓無聲一笑,自己從來都是往最好的方向看,做最壞的打算,但是這次自己是真的沒有底氣。
不過就算沒有底氣,君楓也打算賭一把,至於能不能贏,就要看天意了。
一個人站在原地,君楓抬起頭看着天空,伸了伸腰,淡笑的說道:「既然不管其餘的事情了,那麼就該把自己的身體養好,賭一局大的。」
「你要賭什麼?」
楊欣衣不知不覺之間來到了君楓身後,她一雙美眸看着君楓,淡笑的問道,但是眉間卻是有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憂鬱。
不知道為什麼,她今天總感覺氣氛太凝重,應該說不是今天,而是從燕京離開之後,自己就有了這一種感覺。
君楓輕輕的颳了刮楊欣衣的鼻子,笑着說道:「賭什麼,你不知道,你也不可能知道。」
說完,君楓拍了拍楊欣衣的腦袋,指着不遠處的一架小飛機對楊欣衣說道:「你該走了。」
「是啊,我的確該走了。」
楊欣衣點了點頭,大步大步的就朝着那一架小飛機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