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沒殺人。」葉凡不慌不忙的說道。
「不見棺材不落淚。」連副局長冷哼了一聲,「沒有人能在我連鵬的審訊下,還能不招供的。」
「我不就是?」葉凡朝着連鵬眨了眨眼睛。
「很快你就會招供了。」連鵬陰陰一笑,「我現在先來和你好好聊聊。」
「聊什麼?」葉凡饒有興趣的問道。
「今天早上九點你在哪裏?」連鵬問道。
「我在上學。」葉凡回答道。
「狡辯!」連鵬一拍桌子,「我的人去你學校問過,你根本不在學校,老實回答!」
「我能坐在這裏,就已經很老實了。」葉凡撇了撇嘴,「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我現在就和你好好的愉快的聊天。」連鵬用頗為陰森的眼神看着葉凡,「我給你兩條路,第一,和我去醫治一個人,第二嘛……」
頓了一下,連鵬笑了笑:「把牢底坐穿了。」
「是那個腎虧男?」葉凡有些驚奇的問道,到目前知道他是神醫,又或者知道他可能是神醫的只有寧少宏,娜子,還有昨天那腎虧男夫婦。
「腎虧男?」連鵬愣了愣。
「你要我去醫治的那個人,是不是四十多歲,有些白,還很嚴肅,個子有點兒高。」葉凡想了想昨天腎虧男,於是形容道。
「你問那麼多幹嘛,趕緊給你選擇!」連鵬怒斥了一聲,不過他心裏倒是有些疑惑,因為葉凡的形容正是張書記,莫非他真的腎虧?
如果葉凡是醫生的話,那應該沒有錯,畢竟張書記吩咐說要讓葉凡去給他治病,雖然沒說什麼病,但至少說明了眼前這個葉凡還是有些醫術能耐,十有八九是腎虧了。
一想起堂堂市委書記竟然得了腎虧,連鵬就莫名其妙的想笑,險些都要笑出來了,還好忍住了,不過光是想想,那就是很爽。
要知道,張書記可是松江市一把手,有誰得罪的起?即使那些大家族也要給幾分薄面,而且張書記的老婆也是不得了的人物啊,那可是李家的人,李家在松江的地位可是數一數二的,這樣的大人物竟然得了腎虧,想讓人不爽都難啊!
「忘記告訴你了,即便你選擇了醫治,但要是治不好腎虧,你也得把牢底坐穿了!」連鵬接着說道。
「那腎虧男是很大的官?」葉凡沒有選擇,而是繼續問,能讓副局長為之辦事,想來應該是很大的官,看來那腎虧男的分量真的不簡單啊!
看來我得罪大人物了,葉凡心裏感慨的想了想。
「那是,他可是我們……」連鵬下意識的回答,話還沒說完,就戛然而止,他怒視着葉凡,「少特麼廢話,趕緊給我做出選擇,我告訴你,這裏是警局,我的地盤,你最好老實點兒,不然沒有好果子吃!」
「我治病可是有條件的。」葉凡緩緩的說道:「小病一百萬,大病一億!」
說到這裏,葉凡思索了一下,「腎虧是大病,得一億。」
「去你媽的一億!」連鵬怒極反笑,「好,很好,看來你是打算把牢底坐穿了,這樣也好,省的跟你那麼多廢話。」
「我幹嘛要把牢底坐穿?」葉凡打了一個哈欠,「我又沒殺人。」
「看來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現在的處境。」連鵬冷哼了一聲,「讓我來好好的告訴你,你現在是一個什麼狀況。」
「狀況?我們不是很愉快的聊天嗎?」葉凡愣了愣。
「是很愉快,接下來會更愉快。」連鵬笑的很陰,隨即站了起來,「我早想教訓教訓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在把你送去監獄之前,我會好好教你做人。」
「你想嚴刑逼供?」葉凡見連鵬一副要動手的模樣,不但沒有害怕,臉上還露出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是又怎麼樣?」反正審訊室也沒人,連鵬也不需要顧忌什麼,話說開了效果更好,「現在知道怕了麼?不過已經來不及了。」
「你會後悔的。」葉凡搖了搖頭。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我現在先讓你後悔!」連鵬冷笑了一聲,拿出一根警棍,一個重擊,直逼葉凡。
葉凡伸左手化成了鷹爪,緩緩伸出去,看似軟綿無力,卻準確無誤的抓住了呼哧而來的警棍。